“这是应当的。”老苏头和张家老族长同时点头,特别是老苏头心中非常欣喜,翠姑性子改过后,人也聪明详确了很多,只盼着她今后安安稳稳地带着狗蛋和豆腐张过日子。
随后,张硕跟他申明拖油瓶的意义。
翠姑站在堂屋厅中的下首,淡青色的褂子衬得她清艳如昔,冷冷地望着苗云的几个儿子,道:“别说狗蛋没有改姓,就算他跟我到了张家改姓张,骨子里他还是苗云的儿子,属于他的这份财产谁也别想抢走!再说,狗蛋那几亩地不是租给苗家人耕作了吗?如何就带进张家了?那租子是用来赡养狗蛋,给狗蛋攒钱娶媳妇,可不是给张家。”
苏母听完东西的来源,欢欢乐喜地锁进柜子里,“我本来正在忧愁本年过年一口肉都没得吃,谁知你竟送来了,你侄儿们定然欢畅。唉,老天爷不长眼,我们家除了一头牛,其他牲口家禽都在洪灾里没了,你大哥进城做工,也没见有卖肉的。”
壮壮进西间跟秀姑说了一声,公然取了笔墨纸砚出来。
翠姑年青仙颜,本年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纪,手里又有积储,固然是守寡之身,膝下又有一子,但是莫说她性子改了好些,便是未曾窜改,村里村外情愿娶她的人也比比皆是。经历过天灾*后,活下来的多是身强体壮之人,本就男多女少的环境更加严峻了。
张硕道:“他阿姨,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