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主子来吧。”福海道。
思及此处,严阁老心中寒意更甚,盘算主张要在袭爵礼后再见皇后娘娘一面。
当然是落到严静思肩上了。
明骅婉拒了严阁老的留膳,疏忽严家世人,单单与郭氏和严牧南打了号召后便解缆回了宫。
京北皇庄。
轿辇行往乾宁宫,一起通畅无阻。
严阁老如梦初醒,忙叩首领旨。
严静思强忍了一起,刚进广坤宫就吐了出来。
固然是过继,严牧南倒是大宁朝名正言顺的小国舅爷。宁帝下诏,严牧南袭定远侯爵,三代世袭罔替。另,御赐定远侯府,袭爵礼礼成后便可搬家入住。
严阁老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心有顿悟。
“诺!”福海多日来第一次重重松了口气,压在头顶的大山仿佛瞬息间被移走。
明泉等人紧随厥后,求见皇后。
“好个严静思,没想到她竟然埋没如此之深!”徐尚书眺望皇宫的方向,眼底浮上不加粉饰的狠戾与杀意,“去,回禀王爷,是行动的时候了。”
司礼监秉笔寺人明骅微微倾身,含笑道:“阁老,领旨谢恩吧。”
火舌翻滚间,死神携着令人堵塞的炙热杀将而来,鼻端乃至能够嗅到肉-体被烧焦的味道。
严静思的确受宠若惊,百思不得其解,本身的分缘何时已经促进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