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韶又道:“那要看兰陵王的敌手是谁了,臣听闻兰陵王年青之时游离长安城,当时便与杨坚和伽罗结识,对伽罗也是倾慕万分,返来以后对伽罗日思夜想,迟迟不肯迎娶兰陵王妃乃是思念之情的表示。天下那个不知兰陵王乃是多情之种,宁肯要美人不要江山,情愿为红颜洒血疆场。如果再不召回兰陵王,不但二十余万大齐精锐要化为疆场冤魂,恐怕不日就让周军进驻邺城了!”
“竟然有此事?”高纬更是不悦了:“下旨,将兰陵王召回,朕要详加鞠问。”
昔日的朋友被逼迫到在疆场上相见,这般的无法让伽罗心中非常难过。高颍看得出伽罗难堪:“倘如果现在天下一统,兰陵王与我等不是各为其主,便不会有这般的难堪了。”
高颍望了一眼对岸灯火透明的营寨:“自古以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已经分裂了二百余年,一统乃是趋势,战役共处乃是长久的权宜之计,开战是不成制止的。只要一统的江山,才气换来真正的战役。”
伽罗忍了忍眼泪,叮嘱杨广:“给他个痛快吧,不要让这小兄弟享福!”
当晚,高长恭又奥妙派来亲信信使到杨坚的虎帐当中,却被高颍抓了起来。伽罗问高颍为何要这么绝情,高颍道:“我看得出兰陵王是故意和解,更晓得大冢宰为民气善,或许信使几句言语便会让他转意转意。而兰陵王是兰陵王,齐军是齐军,齐军不是兰陵王一人说了算的。”
有大臣进谏:“陛下使不得,临阵换帅是兵家大忌,何况兰陵王乃是我大齐最能征善战的将领,尚且不是杨坚的敌手,如果换了别人,岂不更是兵败如山倒?”
齐军之以是败退,也有高长恭本身的无法,固然在数量上来讲二十余万的兵力远胜于周军,可周军都是杨坚的摆设,又士气高涨,同一军令无不奋勇上前。而齐军尾大不掉,诸多将拥有很多是段韶的旧部,号令不同一,相互掣肘,兵力分离,反而被周军各个击破。
高纬大怒:“段韶,朕让兰陵王回京速速见驾,你为何要把他抓起来?”
高颍想了想,让杨广把这信使拉下去斩了,伽罗拦住他:“我固然是妇人家,可也晓得两军交兵不斩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