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国庆可交运了,竟逮到了一只翠绿翠绿的蝈蝈,色彩都雅不说,声音也特别清澈,叫别个娃儿非常眼红,就有人想用自个儿拾的麦穗同曲国庆换。
曲家其别人有点遗憾,他们还没为乖宝出头呢,人咋就退了呢。他们回屋以后又念叨了两句,叫小曲宁听了个真逼真切。
“去呗,谁怕谁啊!”小哥俩压根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净想着从速回家给小曲宁献宝呢。
“一个臭丫头电影,要这干啥!”曲家宝说话相称不客气。
“你说谁呢?!”
他们俩兴冲冲地跑回了家,一进门就往西配房钻。
可曲家宝自此倒了大霉。
“不消,你们瞅着,一会儿二柱就得带着他媳妇儿找上门来。”
“二柱家的是吧,等我就去他家找他说道说道。”
曲家宝当时就嚷嚷开了,成果,也不晓得是谁家的大鹅窜了出来,快准狠地朝着他的屁股猛啄了下去。曲二柱和他媳妇儿都懵了,压根儿没拦着。
“他啊,必定是归去找他爸妈告状了――”有个小火伴较着有故事的人,“你瞅着,早晨他爸妈绝对去你家闹腾,上回我揍了他一拳,他们家找到我家闹了俩钟头,害得我爸狠狠抽了一顿。”
“你们家赤军和国庆才多大啊,动手就这么狠了,这要不好好管管,今后说不定就是杀人犯了!”曲二柱的媳妇儿声音又高又尖,叫人听着刺耳,说的话也够刺耳。
不过铡麦秸、堆麦垛、轧麦穗另有扬场这类技术活儿可跟小家伙们没甚么干系,他们还是遵循之前队长分拨的,该干啥干啥。不过没大人盯着了,他们可不就撒欢儿了嘛,才调一会儿就开端疯跑,有去花生地里捉蚂蚱逮蛐蛐的,也有去芦苇荡那边踅摸鸟蛋的……
“没随便――”这个罪名他们俩是不认的,曲赤军嘴皮子更利索些,他先开口说:“还不是阿谁曲家宝,非要拿他拾的麦穗跟国庆换,国庆必定不干啊,蝈蝈是要给乖宝的,曲家宝就说乖宝是臭丫头电影,可把我俩气坏了,这不,就……”
这些话可不止岳翠云听到了,放工返来的一大师子人全听到了。
接下来的这段路曲直二柱背着曲家宝走的,还好再碰到啥事儿。到了家门口上,他们齐齐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松得有点早。
不过曲宁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一边了,眉头很快伸展开,嘴角也翘了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盯着那只翠生生的蝈蝈。她心想,要等长大另有好久呢,现在还是先看蝈蝈吧,色彩真都雅呀,叫声也好听!
“打得好,就该打!”
“你们不是要说理吗?行啊,把大队长叫来,我还想跟他说道说道呢――”曲仲冬可不吃这套,当下就大声说:“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要划一,你家小子非把闺女说成是臭丫头电影,我得问问队长,这算啥?”
“你,你们等着!”曲家宝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等小哥俩一起身,他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边放狠话。
曲赤军和曲国庆在个头上要输曲家宝一头,毕竟差着四岁呢,不过俩人可一点都不惧,眼神可凶恶了,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这一下啄了个正着,关头是这鹅拧着那块肉不撒口,把曲家宝疼得一蹦三尺高,哭得哗哗的。等曲二柱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鹅才踱着步子晃闲逛悠的走了。
曲赤军气哼哼地瞪了曲国庆一眼,他是不平,可没体例,谁叫蝈蝈是人家逮的呢。不过他也有话说:“乖宝,刚才有小我说你是臭丫头电影,我把他给揍了,看他今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