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内之人站起家来,竟是一个女子,她翩然一礼,言道:“驸马爷台端光临,鄙人未曾远迎,倒是失礼了。”
白衣女子嫣然笑道:“你可还记得那日我送你花灯时的环境。”
“我只是感觉灯谜无头无尾的,且没有半点提示,本想问你却又担忧你不喜,只得怏怏走了。”
玄衣男人点点头,赶紧从怀中取来了一张折叠着的宣纸。
白衣女子轻叹一声,意味深长的言道:“谁说我没有给你提示?你提着那盏鲤鱼花灯步行而去,不就是最好的提示么?”
话音刚落,白衣女子眼眸中寒光闪过,俏脸微微泛出了一丝红晕,鼻息略显短促,明显有些起火了。
“不错,当时候孤驸马做何感触?”
白衣女子这才淡淡笑言道:“前些天驸马爷来鄙人之处求取灯谜,鄙人成心让你知难而退,故而才出了一个非常难明的灯谜,没想到你短短数天就能解开,倒是让鄙人非常不测。”
“是啊,并且崔文卿还当场出了一道灯谜,如果要让我转交给学士,请你也是一猜。”
自小以来,她就被誉为惊世神童,有着过目不忘,善学善思之能。
白衣女子秀长的眉宇悄悄一挑,忍不住笑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孤驸马这一招倒是令鄙人有些佩服,不过这道谜语如果你亲身考虑,却要轻易很多,若让不知内幕的别人前来思虑,倒是难上加难了。”
玄衣男人也不客气,赶紧举步而入,来到白衣女子对案,跪坐在了草席上面。
玄衣男人一头雾水,问道:“为安鄙人解密轻松?还请学士告之。”
照理说,戋戋灯谜理应难不住她才对,不消斯须之间就能等闲解开,但是没想到明天看罢这则灯谜,却让白衣女子生出了几分迟疑。
白衣女子发笑道:“恐怕当时孤驸马的满腔心机都在无风荷叶动上面,岂会留意那盏鲤鱼花灯?不过……”说到这里,笑容微敛,正容言道:“猜出答案之人却没有瞥见那盏鲤鱼花灯,美满是仰仗气力猜出,到有些让人惊奇了。”
闻言,白衣女子娥眉蹙得更深了。
此时,夏季明丽的阳光照入轩亭,撒在了亭内女子红色文士袍上,霎那间,玄衣男人竟是感遭到了面前一亮,好像看到了最斑斓的那朵昙花蓦地绽放,不由自主的暴露冷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