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点头道:“戋戋小事自当能够,对了,不晓得那本账簿现在那边?”
穆婉见状发笑,随即想到了甚么笑容尽敛尽是不解的问道:“对了姑爷,眼下目标地快至,为何你却要在这个时候挑选歇息?末将感觉那本账簿干系如此严峻,还是当当即前去取来为妥。”
恰当初夜,吼怒而过的东风仍旧有着几分料峭,崔文卿头顶繁星闪动不止,脑海中的思路也是闪动不止。
崔文卿站定一向转悠不止的脚步,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回身回房安息去了。
梁青川答复道:“藏在草民一间别院当中,若崔公子需求,明日草民便可带路前去拿取。”
那黑衣刺客看似武功非常高超,杀入卫士们当中竟是罕见敌手,几个利索的冲杀,已是破开了卫士们逐步围拢的阵形。
穆婉点头言是,赶紧回身而去,刚走得没几步,忽地异变顿生,本来空无一物的水面蓦地掀起一片浪花,竟是有一个黑衣人破水而出,直向正站在河边的梁青川攻去。
从刺客破水而出及至逃逸,不过电光石火斯须之间,快得几近让人没法反应过来。
梁青川等得就是这句话,当即欣喜点头,拱手称谢。
崔文卿还向来没有不断歇的骑了整整一天的马,此时现在天然说不出的疲惫,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权作歇息,以便待会能够应对有能够产生的变故。
这些保护骑士风餐露宿惯了,埋锅造饭之事天然不会陌生。
“梁掌柜但言无妨。”崔文卿抬手表示。
闻言,穆婉鼻端收回了一声清楚的冷哼,言道:“姑爷可别小瞧我这五百保护,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们也能够突入敌阵破军而出,莫非还惊骇那些宵小的埋伏!”
崔文卿一笑,正欲再次端碗喝粥,忽地想起一事,止不住神情一变,赶紧问道:“对了,梁青川现在那边?为何却不见他?”
这时候,觉悟过来的卫士们已是拿起兵器朝着那名黑衣刺客杀去。
见到目标地已近,崔文卿反倒不急,叮咛劳累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骑士们翻身上马,开端埋锅造饭。
梁青川赶紧拱手作礼道:“草民明白,别的草民另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