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川气得都将近疯了,想要站起家来拂袖而去以示气愤,但如果就这么走了,明日他放屁怒走的动静就会传遍全部府谷县,也不知会遭到那些刁民如何编排。
但是,崔文卿话还没完,他忽地又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人说身残才气志坚,以是梁老板你也不要沮丧,毕竟才貌兼得者实在少矣!提及来我真恋慕我家这位都督娘子,不但人美得如朵花儿,才调更是横溢出众,以弱女子之身统帅孤军对抗西夏、辽国铁骑数年,实乃巾帼不让须眉,羞煞我这个大丈夫。”
折昭好不轻易才忍住笑意,俏脸憋得微微涨红,故作美意的圆场道:“这个……忍耐不住罢了,实乃人之常情,梁翁也不要往心内里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帐内的世人推杯换盏,氛围垂垂热烈了起来。
折昭黛眉微微一颦,目光略带责怪之色,意为:不要在混闹了。
穆婉晓得折昭难受,在别人敬酒的时候赶紧夺去了折昭的酒杯,连声解释道:“多数督不堪酒力,不能再饮了,还请各位包涵。”
折惟本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一样低声道:“无妨,此次我要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真是及时雨啊!
崔文卿皱了皱眉头,一脸讨厌的言道:“梁老板,屁大的事,你还要冤枉一张不幸的案几,你奉告我它能放屁么?”
折昭又切应时宜的安排了军中相扑比试,两名赤膊壮汉相互角力,顿时引来了一片大笑喝采声。
靠!我家娘子真是神补刀啊!杀人都不见血。
军仆们进入幕府安插美酒好菜,酒菜香味当即在帐中传开,一名赤着脖子的壮巨大汉拎刀入内,将挂在烤架的肥羊大份豆割数块,递到了世人案前。
梁青川刚被崔文卿一顿猛吹,尚在飘飘然当中,这时突闻此话,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胸膛肝火翻滚不止,一张肥脸更是涨成猪肝色,暗怒道:这狗赘婿,言语何其刁钻,当真是气煞老夫!
貌似这厮又想挑事啊?
崔文卿在心底暗自赞叹了一声,如此一来,就彻完整底的坐实了梁青川饮宴放屁之事。
崔文卿忽地一声站了起来,捏着鼻子大声嚷嚷道:“哎呀,你此人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并且还如此大声,真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