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甘豪杰也落草了。”成事非又惊又奇,更有一丝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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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卿指着堂外言道:“我们能够操纵此地山势,戍守在此,若鲍和贵胆敢前来寻仇,必然让他头破血流。”言罢,用力一挥拳头。
崔文卿正容言道:“宦海方面有我出面,必然没有题目,现在我们要对于的只是鲍和贵一人。”
成事非皱眉问道:“话虽不错,但贤弟要如何应对鲍和贵的反攻?”
崔文卿笑道:“良策天然是有,鄙人想问的是,成兄你若对上鲍和贵,能有几分掌控?”
成事非看了默不出声的甘新达一眼,蓦地点头大笑道:“连甘豪杰都情愿屈居于崔公子麾下,鄙人信赖公子你必然不是凡人,好,那我们一起合作,对于鲍和贵。”言罢,大声叮咛道:“来人,取酒来,我明天要与崔公子歃血为盟!”
崔文卿微微点头,言道:“常言打蛇须打七寸,倘若我们要对于鲍和贵,起首就是要直接进犯其关头点。”
成事非觉悟过来,浅笑言道:“这倒轻易,交给我便是。”
只因店主鲍和贵乃折惟本妻舅,有了这一层干系,府州官衙对平乐赌坊也是无可何如,只能听之任之。
平乐赌坊地处繁华闹市,一栋三层小楼占有繁华斑斓,喧闹之声传了很远很远。
“那又如何,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们这一击,就是要挫挫他的威风。”
“对,文卿贤弟说得不错。”成事非换了称呼,语气也多了几分亲热,“现在鲍和贵势大财大,哥哥我几近被他逼得是走投无路,现在正值头痛的时候,说说看,你可有良策。”
崔文卿一听此话,止不住嘲笑道:“鲍和贵那厮但是折继长的亲戚,不消问你是被公报私仇了。”
牛康焦心劝说道:“大当家,我们过分势单力薄,实在并非鲍和贵的敌手,还请大当家你三思为上。”
一听甘新达也情愿脱手,成事非终究下定了决计,奋发点头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知多久脱手?”
成事非沉吟半响,言道:“如果如此,倒另有几分胜算,不过鲍和贵麾下打手足足有一两百人之多,如果硬拼,实乃不智。”
成事非轻叹一声道:“说来忸捏,我盗贼帮目前只得二三十人,远远赶不上鲍和贵的权势,倘若硬拼,铁定落入下风,并且另有一点,鲍和贵在宦海上有非常大的影响力,连府谷县县令都与其称兄道弟,如有抵触,必然是我们亏损。”
成事非缓缓点头,对着崔文卿道:“贤弟,你这个战略风险实在太大了,对于鲍和贵,当缓缓图之为妥。”
崔文卿感喟一声,言道:“对啊,糊口所迫,豪逼迫迫,只能落草,实属无法啊。”
半晌以后,便有部下端来一碗美酒,崔文卿和成事非割破本身的手指,滴血酒中,然后共饮此酒,算是盟约达成。
崔文卿清楚说道:“平乐赌坊。”
时当辰时,平乐赌坊方才开门纳客,赌坊掌事王二爷便负手慢悠悠的在楼内各处转悠不断,脸上暴露了对劲之色。
这间赌坊乃是鲍和贵支柱型的买卖,也是鲍和贵起家发财的场合,向来被他所看重,故而才派亲信王二爷坐镇于此,卖力运营,每日的收益煞是惊人。
甘新达开口言道:“不错,若大当家书得过鄙人,可把防备之事交给我,鄙人必然不会孤负重托。”
“咝,本来中间也是振武军的人。”成事非大感不测,倒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平乐赌坊在府谷县名声极臭,很多百姓都在这里赌光了身家,被誉为府谷县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