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新达开口言道:“不错,若大当家书得过鄙人,可把防备之事交给我,鄙人必然不会孤负重托。”
“哦?贤弟快说来一听。”
成事非沉吟半响,言道:“如果如此,倒另有几分胜算,不过鲍和贵麾下打手足足有一两百人之多,如果硬拼,实乃不智。”
成事非轻叹一声道:“说来忸捏,我盗贼帮目前只得二三十人,远远赶不上鲍和贵的权势,倘若硬拼,铁定落入下风,并且另有一点,鲍和贵在宦海上有非常大的影响力,连府谷县县令都与其称兄道弟,如有抵触,必然是我们亏损。”
成事非皱眉问道:“话虽不错,但贤弟要如何应对鲍和贵的反攻?”
甘新达略一游移,望着崔文卿一眼,意为:姑爷,这可怪不得我,谁叫末将这么着名!
成事非觉悟过来,浅笑言道:“这倒轻易,交给我便是。”
只因店主鲍和贵乃折惟本妻舅,有了这一层干系,府州官衙对平乐赌坊也是无可何如,只能听之任之。
“对,文卿贤弟说得不错。”成事非换了称呼,语气也多了几分亲热,“现在鲍和贵势大财大,哥哥我几近被他逼得是走投无路,现在正值头痛的时候,说说看,你可有良策。”
“那又如何,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们这一击,就是要挫挫他的威风。”
崔文卿正容言道:“宦海方面有我出面,必然没有题目,现在我们要对于的只是鲍和贵一人。”
崔文卿一听此话,止不住嘲笑道:“鲍和贵那厮但是折继长的亲戚,不消问你是被公报私仇了。”
一听甘新达也情愿脱手,成事非终究下定了决计,奋发点头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知多久脱手?”
“那不知关头点为何?”成事非沉声一问。
崔文卿感喟一声,言道:“对啊,糊口所迫,豪逼迫迫,只能落草,实属无法啊。”
崔文卿笑道:“良策天然是有,鄙人想问的是,成兄你若对上鲍和贵,能有几分掌控?”
崔文卿一笑,言道:“大当家口中的甘新达恰是这位豪杰,不过他现在已经分开军中,落草为寇了。”
崔文卿笑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不过现在我们须得师出驰名,今后打官司的时候,才不会输于一个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