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折昭这么一说,崔文卿才完整放下了心来,笑道:“既然如此,那好,我们便能够放心的等候洛阳府审案了。”
“谢天谢地,否者就大事休矣。”崔文卿赶紧双拳合十作阿弥陀佛之状,却见中间的折昭面色不善,这才认识到了甚么,忙笑嘻嘻的言道,“当然,除了谢天谢地以外,最首要的还是要感激娘子你,多亏娘子你聪明盖世,深谋远虑,才气猜到谢君豪的诡计,顺利将人救了出来。”
“哦?当真?”崔文卿暴露欣喜之色,随即又有些后怕,“这么说来,姚徒南他们还真被六扇门的人抓住了?”
得知环境,她长叹了一口气,轻笑间将那封密信靠近了烛火旁扑灭一角,火焰燃烧而起,顿时吞噬了上面的墨迹。
崔文卿哭笑不得的言道:“振武军有甚么军奥妙事是我崔文卿听不得的?要晓得,将来振武军的多数督,但是我儿子哩。”
“谁知待我们刚进入堆栈中,几个劲装大汉便闯了出去,问也不问就直接把我和若柳抓走,最后被他们关了两三天,然后就坐上了马车,来到了这个处所。”
折昭耐久依靠崔文卿互助,今番好不轻易帮忙了他一次,且听到他的歌颂之言,不由大感受用,笑道:“你明白就好。”
说完以后,像来不善喝酒的他竟是扬起脖子将酒碗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未曾撒下分毫。
没过几天,折昭收遭到了白亦非等人传来的动静。
姚徒南一脸后怕的言道:“本来如此,幸亏文卿兄神机奇谋,早就推测了此点,不然的话,就费事了。”
是夜,一百振武军骑士在白亦非的带领下,悄悄返回了府州,在一处避风的山坳之地扎下了营寨。
白亦非半数昭忠心耿耿,心内只要折氏而无朝廷,即便明摆着折昭要杀的乃是尽忠于朝廷的鹰犬,然想也没想就带上军队前来伏击偷袭了。
这下,姚徒南完整放下了心来,紧紧拥抱着君若柳,相拥而泣,都有一种逃出世天的感受。
白亦非笑道:“是啊,并且多数督的号令来得非常及时,若再晚来一步,说不定六扇门已经带着你们分开了,到时候即便我们故意寻觅,只怕也会晚了。”
两人来到居中的那辆马车前对视了一眼,为求稳妥白亦非抽出了腰间长剑,一个箭步如同山猴般敏捷的翻上了马车,站定以后,单手伸出翻开了车帘。
这两人,天然是奉折昭之令前来援救君若柳的穆婉以及白亦非。
暗淡的光芒下,可见马车角落处正伸直着一男一女,大抵是因为惊骇惊骇的原因,他们的神采都是惨白丢脸,全都瞪大双目,一脸惊骇的望着这位身穿军人劲装的陌生男人,身子也是瑟瑟颤栗不止。
崔文卿见状皱眉,有些不满的言道:“娘子,白亦非在信上说了甚么?我都还没看呢?”
一席话落点,折昭顿时落了一个大红脸,责怪的捶打了他一下权作经验以后,这才浅笑言道:“白亦非送来动静,人已经救出来了。”
折昭点头道:“对,在他们进城之时,就已经被盯上,随即就被六扇门鹰犬关在马车内押回洛阳,而白亦非带领一百军士乔装成了山匪,打了一个标致的伏击战,全歼六扇门鹰犬,救出了姚徒南以及君若柳。”
公然本日一战,便大得胜利,围杀了六扇门的这些鹰犬。
折昭浅笑改正道:“第一,六扇门鹰犬乃是死在府州以外,并不在府州地界;第二,攻击鹰犬的乃是山匪,我也令白亦非留下了误导朝廷的证据,以是这件事与我们振武军无关,即便谢君豪有所思疑,他也没有本色性的证据,故此是没法连累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