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双目微微眯起,待肯定两人乃是姚徒南和君若柳以后,这才收起长剑入内轻笑道:“两位不必惶恐,鄙人白亦非,乃是奉崔公子之令前来救你们的。”
说完以后,像来不善喝酒的他竟是扬起脖子将酒碗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未曾撒下分毫。
折昭风情万种的橫了他一眼,轻笑言道:“军奥妙事,岂容无关人等随便刺探!”
白亦非向来喜好利落之人,笑了笑也伴跟着姚徒南将美酒一口喝完,这才浅笑发问:“对了,姚兄,你们究竟是如何被六扇门的人抓住的?”
前日接到折昭的快马传书,坐镇中军的穆婉天然不敢粗心,因为事情隐蔽不能外泄,因此她也只能将折昭的号令传达给白亦非晓得。
崔文卿笑了笑,俄然想到了一个题目,问道:“另有,娘子你就那么直接杀了六扇门的鹰犬,如果六扇门晓得禀告朝廷,岂不会惹来天大的费事?”
是夜,一百振武军骑士在白亦非的带领下,悄悄返回了府州,在一处避风的山坳之地扎下了营寨。
白亦非半数昭忠心耿耿,心内只要折氏而无朝廷,即便明摆着折昭要杀的乃是尽忠于朝廷的鹰犬,然想也没想就带上军队前来伏击偷袭了。
白亦非明白了过来,感喟言道:“不消问,比来六扇门应当在城门之处布下了眼线,只要你们一呈现,就会被他们所发明。”
白亦非笑道:“是啊,并且多数督的号令来得非常及时,若再晚来一步,说不定六扇门已经带着你们分开了,到时候即便我们故意寻觅,只怕也会晚了。”
得知环境,她长叹了一口气,轻笑间将那封密信靠近了烛火旁扑灭一角,火焰燃烧而起,顿时吞噬了上面的墨迹。
折昭浅笑改正道:“第一,六扇门鹰犬乃是死在府州以外,并不在府州地界;第二,攻击鹰犬的乃是山匪,我也令白亦非留下了误导朝廷的证据,以是这件事与我们振武军无关,即便谢君豪有所思疑,他也没有本色性的证据,故此是没法连累到我们的。”
白亦非再次点头必定道:“不错,我们是振武军多数督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