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瑄美目怔怔的看了山下那位武功了得,姿容绝色的女子很久,轻叹言道:“本来她便是折多数督……公然非常了得。”说到此处,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崔公子,我曾听易左使说过,折多数督不是身在隩州么?为何竟能有空到来设伏于此?”
面半数昭,折惟本天然不敢掉以轻心,老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慎重,每一招每一势都是以守为攻,明显是筹办以戍守为主。
折惟本摇了点头嗤笑一声,望着折昭冷冷言道:“你觉得你们今晚当真赢定了么?就凭你和宁贞以及那十来名保护?”
陆若瑄点头叹服道:“折多数督春秋未及双十,就如此了得,公然神人也!”
“哈哈,阿昭啊阿昭,你真是太藐视我折惟本了!”折惟本从地上站起家来,抬起衣袖用力擦掉了嘴角血迹,“陆若瑄那贱女人与崔文卿暗通曲款,你觉得我们当真就没有半点防备?实话奉告你,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了对策,不错,崔文卿很了不起,用震天雷使得吾等部下伤亡惨痛,乃是我们料想以外的事,然那又如何?我们还是占有着上风,就凭你和宁贞两人,能杀得了我?”
崔文卿与陆若瑄当即结束了对话,抬目下望,却见折昭在格挡住折惟本长剑的同时,蓦地扬起一脚踹在了折惟本的胸口上。
折惟本冷哼一声道:“谁能助我反败为胜夺回军权,不管是辽人也好,西夏人也好,老夫都能够操纵他们。”
崔文卿笑着解释道:“折惟本老于军伍,在振武军当中也多有弟子故吏,即便失利冬眠,也向来没有放松过对娘子她的监督,故此娘子在军中的一举一动,折惟本都是晓得。”
折昭乘势追击,娇喝一声腾空纵跃,如同鹞子翻身般轻盈跃下,长剑一伸直向了折惟本的喉头,冷冷言道:“你已经输了,投降吧。”
“燕云十八骑!”折昭瞳孔蓦地一缩,望着折惟本的目光有种不能置信的痛心疾首,嗓音也忍不住有些颤抖了,“你……公然是投奔了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