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眉峰一挑,嘲笑道:“哦,本来你与他是青梅竹马的干系啊,好一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真是让人恋慕,为何都督娘子你遴选夫君,却不选同为武将的童擎,反倒遴选了我这个文弱墨客呢?”
现在想来,他虽则涓滴不喜好折昭,但折昭毕竟是他的新婚老婆,被其他男人盯上,天然不会高兴,有所活力也是理所当然。
河东路经略使与振武军多数督划一,也是从三品,卖力河东路军政事件,算是显赫官职了。
反观童擎,神情虽则比起刚才有所舒缓,但却还是可见有些绝望落寞,颇显闷闷不乐。
拂尘宴上,世人推杯换盏,谈笑不休。
闻言,童州捋须笑道:“阿昭侄女还是如许快人快语,听闻比来你让折惟本是非常不高兴啊。”
童州大感佩服,想了想又沉声言道:“不过折惟本毕竟有帷幕后的那位支撑,并且副枢密使谢君豪半数惟本也甚是看重,若没有完整的掌控,还是温水煮蛙缓缓图之。”
“对了,不知这位是?”童擎尽是猜疑的望着崔文卿一问。
崔文卿心知“本身人”这句话的分量,不消说,童州是折昭一样身处同一阵营了。
“甚么!昭姐你竟然结婚了?”童擎如遭雷噬般一愣,刹时就神采惨白了。
折昭浅笑先容道:“这位乃是崔文卿,是我的相公。”
折昭大是错愕,讶然问道:“如何,你还不晓得么?”
“你……昭姐结婚了?这……这如何能够。”童擎失魂落魄,还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崔文卿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正容言道:“折昭,你可否奉告我,如果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份婚约,你会挑选我么?”
闻言,童州无可何如的笑了笑,倒是不置可否。
“好志气!”折昭赞叹了一声,转头对童州笑道,“世叔,将门虎子,看来童家将来又要添一员虎将,后继有人了。”
酒宴结束,童州等人拜别,崔文卿与折昭同路而回。
“哦,本来如此。”折昭豁然一笑,拍了拍童擎的肩头笑言道,“倒是我失礼在先,未曾及时告之贤弟了,待会我自当罚酒赔罪。”
折昭这才听出了崔文卿的口气有些不对劲,收敛笑容惊奇道:“夫君,你此话何意?我们但是有着婚约的啊?我不遴选你遴选谁?”
霎那间,童州的神情有了几分难堪,轻咳一声言道:“阿昭你结婚之时擎儿尚在军中,故此我并没有对他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