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被他箍得难受,心底某个声音却又再再提示着她,算了吧放了吧,就如许了吧!她与他之间总归是到不了头,如果没体例成为相忘于江湖的陌生人,或许只要仇恨,能临时让他们保持一段间隔。
“你!”她狠狠咬住本身的唇瓣,见不得他鄙夷本身的模样,那样他会心疼,好疼好疼。
箍住她的下颌,他狠狠吻上如许倔强的小唇,“心心……”
曲耀阳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地按在胸前,底下狠恶地挺/动起来。
她还想要好好活下去。
她微微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走过的处所,竟然瞥见古色古香的木质地板上连续串湿漉漉的陈迹从阳台一向伸展到他的身后。
曲耀阳的行动俄然狠恶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挺入她的深处,仿佛要将她戳穿普通,最后那一下猛动,他用力地顶到了她的最深处,畅快而出,一声轻吼过后,将她完整灌满。
裴淼心迷含混糊地伸手撑着他的胸口,眼神不由自主往下去看,正都雅到先前还在她里头的那根炽热,细弱,并且尽是她和他的晶莹。
裴淼心感觉本身将近死了,看到面前曲耀阳的肩膀起起伏伏,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狠狠地将他咬住,这才让发觉到了一些实在——现在正趴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这个男人,是她曾经深爱的阿谁他呵!
曲耀阳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腰侧,将她抬了起来,眼中泛红,声音暗哑:“乖,做下去,快。”
曲耀阳还保持着本来的姿式伏在她的身上没有转动,她感觉有一些重,刚想动一下让他起家,却感受身下俄然一空,只听得“咔咔”两声,那张被他们压在身下用力培植的竹椅竟然刹时分崩离析。
两小我身下的竹椅到底太小,手脚发挥不开,曲耀阳行动了一番便俄然翻了个身将她压鄙人面。裴淼心本能地伸腿紧紧夹住他健壮的腰腹,然后便是阵阵的跌岩起伏,她有力地抬起手来抱住他的后背,动情之处便用了她那锋利的指甲一道道刮过他的背。
裴淼心的双眼一颤,这声密切的称呼,仿佛那段亦梦亦真的庞杂里,他也曾如许叫过她的名字。
裴淼心感觉那东西顶得她有一些难受,便想挪动一下,但是她微微动了动臀就听到了曲耀阳的轻哼声,这让她如何还敢再动,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再不去看他。
“你还敢说!”一把箍住她下颌,妒忌和痛苦的火焰燃得他仿佛就在失控的边沿。
曲耀阳感遭到她那处颤抖得短长,又见很多透明的情动陈迹顺着她的大腿迟缓向下,一滴两滴,落在她面前的地上。
如许的体/位,让裴淼心梗了一下,只感觉本来空虚了的身子刹时又被人充满,结健结实的,不留一丝裂缝,微微的有些疼痛,但是也不至于痛到叫出声的境地,只不过胀得她有些难受。
她被这迟缓和似有若无的折磨弄得愈发难耐,心想如果一向如许不紧不慢的胶葛,还不如像刚才那样来一次,固然疲累,但是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酥酥麻麻的感受从小腹处伸展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觉满身高低都不舒畅,想要更多,却羞得没体例张嘴,只能咬紧本身的唇瓣,哑忍着把那些才被他勾起来的欲/望吞回嗓子眼。
跟着他走路的行动,即便曲耀阳不是故意,也总能不时地顶到她,有几次乃至歪打正着地顶到了她的敏感处,惹得她娇声连连,可又不敢真正出声,只能咬着本身的下唇,红着脸庞死也不敢抬开端来。
曲耀阳看获得这小女人绝望又疏离的模样。但是明显不是如许,明显刚才的统统都还是好好的,她跟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起起伏伏、不能自已。她也明显跟本身一样,是极喜好对方的身子,可她不但要伤害他的心,还关键他气愤、害他难受,乃至是……欺侮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