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走过的处所,竟然瞥见古色古香的木质地板上连续串湿漉漉的陈迹从阳台一向伸展到他的身后。
她听着都笑开了花,“我们之间的干系……曲总裁,你是不是又健忘了,我们已经仳离了,白字黑字是你要我签的名,我签了也给你了,为甚么你还是不肯放我一条活路?我已经说了今后今后不会再爱你也不会再胶葛你,是不是如许都不可?”
裴淼心仰起脖子,脖颈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让她微微展开了眼睛,只感觉面前的统统仿佛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普通,不实在到了顶点。她呆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看着仍然压在本身身上的男人。
曲耀阳就如许抱着她重新走回房间,他的灼/热还在她的内里,乃至这会愈发的强大,他却仿佛并没有发觉到普通,神采如常,倒是裴淼心羞得把脸埋进了他汗湿的脖颈处,不肯意再面对这一刻的猖獗。
她被这迟缓和似有若无的折磨弄得愈发难耐,心想如果一向如许不紧不慢的胶葛,还不如像刚才那样来一次,固然疲累,但是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酥酥麻麻的感受从小腹处伸展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觉满身高低都不舒畅,想要更多,却羞得没体例张嘴,只能咬紧本身的唇瓣,哑忍着把那些才被他勾起来的欲/望吞回嗓子眼。
这一次与先前那次分歧,裴淼心不晓得曲耀阳是不是在用心抨击她先前的谈吐,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着他本身。
“你还敢说!”一把箍住她下颌,妒忌和痛苦的火焰燃得他仿佛就在失控的边沿。
曲耀阳看获得这小女人绝望又疏离的模样。但是明显不是如许,明显刚才的统统都还是好好的,她跟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起起伏伏、不能自已。她也明显跟本身一样,是极喜好对方的身子,可她不但要伤害他的心,还关键他气愤、害他难受,乃至是……欺侮她本身。
箍住她的下颌,他狠狠吻上如许倔强的小唇,“心心……”
曲耀阳反应敏捷,在那刹时抱着她翻过身来成了她的靠垫,可即便是如许,裴淼心还是因为这俄然的不测而闷哼了一声,然后惊骇地发明,还在她身材里的他的东西,竟然又复苏了过来。
俄然,曲耀阳不知是顶到了她的哪个敏感部位,她一个激灵就将指甲狠狠地戳进了他健壮的背脊当中,小下巴高高仰起,闷声一阵轻哼。
她还想要好好活下去。
“你!”她狠狠咬住本身的唇瓣,见不得他鄙夷本身的模样,那样他会心疼,好疼好疼。
裴淼心底子坐不住,要不是他伸手撑着,她整小我歪倾斜斜地就要栽倒。
不可了,裴淼心感觉本身的灵魂都将近出窍,只要嘴里那微微的汗湿咸味再再提示着她,她还没有死,她还活得好好地在曲耀阳的身下。
裴淼心的双眼一颤,这声密切的称呼,仿佛那段亦梦亦真的庞杂里,他也曾如许叫过她的名字。
裴淼心一声轻叫,仓猝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他健壮的虎腰,恐怕本身真的掉到地上。 嫂索妙 筆閣 前夫,爱你不休
“心心……”他一边轻喃着她的奶名,一边并不放过地吻着她诱人的红唇,“你别想气我,别想害我难过!我早说过你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女人,我自会想体例措置好我们之间的干系,你不消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