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脸一黑,“现在说儿子事还是说我的事。”
实在还能如何办,无外两个别例,一则落胎药,二则尽快娶位正妻进门。
杜老板乃扬州富商,是江云轻买卖场朋友。
言欢看向丈夫,眨着眼睛,“那你为何没通房?你如何过来的?”
凌骁阐发着,“当然,不管娶谁家女儿,我们不能跟对方坦白此事,议亲时还需奉告真相。”
人间哪个男人不爱美色,如此富有怎能够不纳小,特别膝下无子,更应添丁入口,就是为家业考虑也得有后。
届时生米煮成熟饭,那位宋夫人既喜在外装贤能,碍于贤名也只能同意。
这么想着杜老板实在为朋友可惜。
故而主母们会主动给其子安排通房丫头并做好避子事件。
那丫头肚子可等不及,言欢犯愁,“这么短时候娶谁去。”
不但使之晓得男女之事,也可体味其身材此方面状况,更制止因得不到处理而去外头花街柳巷,不然名声不好听不说,弄不好感染脏病,家里婢女老是放心可靠。
虽说此举不但彩,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明显身强体健家财万贯,却因老婆善妒断了后,这如何能行。
想到此凌骁忍不住一笑,但对方家属以及相互恩仇凌骁也知这门婚事不当。
“女儿都这般出息,想来儿子更出众。”
凤鸾宫里,宫人们远远退在外,殿里充满着紫嫣激昂声音。
江云轻笑笑不接话。
再看向弹琵琶的女子,杜老板伸手一指,“这位琵琶手唤作莺歌,脾气娇柔,琴技出众,是我花重金买下的扬州瘦马,一向在寒舍作乐女,还是明净身,江兄若不嫌弃,小弟赠与你。”
言欢明白,事前与对方申明虽损些颜面,但也不失为坦诚,用心藏着瞒着,今后被发明才让人唾骂,形同骗婚。
提起孟家紫嫣肝火中烧,“孟太师谗谄父亲,导致我们相府抄家放逐,爹娘受了数年痛苦,还调拨裕王害皇上性命。”
贵族女子自小受调教,不管暗里脾气如何,在外必然做出贤妻良母气度。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家中老婆不准。
“现在如何办?”言欢没了主张。
想到刚才的浊音,杜老板持续道:“嫂夫人年事……怕是不好再生养,妾室呢?也未有生下男丁?”
这边佳耦俩为儿子事忧愁,另一边,望云台灯火透明,繁华鼎沸。
“此次都城之行多谢江兄照拂,明日就要返回扬州,特地请江兄和嫂夫人宴饮,多谢赏光。”
男人好面子,他不承认杜老板也不拆穿,“一个女子罢了,江兄若不肯纳进门就把人养在外头,做个玩乐,如有机遇孕子再接进门也不迟。”
席上杯盏交叉,欢声笑语,宴会停止到一半,晓得他们另有买卖要谈,浊音先行辞职。
“可雲哥还那么小,他怎就……”
“我无妾,家中只要一妻。”
特别知意,言欢早早看好的儿媳人选,另有两年才及笄,这回等不到了。
江云轻只笑不语,杜老板更加猎奇。
凌骁也不忍指责老婆,她母家没有兄弟,这类事无从晓得,自不会留意。
二楼雅间,熏香袅袅,琵琶声委宛婉转,妙龄女子眉眼如画,杏口桃腮,素白小手拨着琴弦,满桌美酒好菜,客人谈笑声阵阵。
杜老板赠美人帮之解忧,当然更多是为奉迎对方,以便今后买卖来往。
奉上门的美人都不要,同是男人,杜老板不以为是对方清心寡欲,不过是惧内不敢接管。
言欢抿住唇,惭愧低下头。
————
言欢见丈夫笑了又点头,猜想他定想到了甚么。
“另有那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