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阐发着,“当然,不管娶谁家女儿,我们不能跟对方坦白此事,议亲时还需奉告真相。”
想到此凌骁忍不住一笑,但对方家属以及相互恩仇凌骁也知这门婚事不当。
“十三四岁?”
只剩二人,闲谈间听闻江云轻女儿已掌店理事,杜老板非常佩服。
浊音躺下好久未见丈夫返来,却也不奇特,买卖场上应酬乃常事,大多买卖都是在酒宴谈下,云轻与杜老板多年买卖朋友,对方可贵来都城,二人少不得吃喝到后夜。
“如果娶妻,必得赶在孩子落地前,虽说也是正妻进门前有了身孕,起码没出世,勉强圆回些。”
紫嫣在愤激中睁着眼熟生熬了一宿,终究挨到天明,一大早就以存候为由进宫。
二楼雅间,熏香袅袅,琵琶声委宛婉转,妙龄女子眉眼如画,杏口桃腮,素白小手拨着琴弦,满桌美酒好菜,客人谈笑声阵阵。
“现在如何办?”言欢没了主张。
老婆诘问,凌骁就当是闲话聊给她。
故而主母们会主动给其子安排通房丫头并做好避子事件。
紫嫣一张嘴噼里啪啦道着,“安国公府趋炎附势,在咱家式微之时毁婚,小人嘴脸。”
这么想着杜老板实在为朋友可惜。
席上杯盏交叉,欢声笑语,宴会停止到一半,晓得他们另有买卖要谈,浊音先行辞职。
想到刚才的浊音,杜老板持续道:“嫂夫人年事……怕是不好再生养,妾室呢?也未有生下男丁?”
也是了,其妻乃相府令媛,妻妹是当今皇后,有如此强大的岳家江云轻不免受制。
“我无妾,家中只要一妻。”
凤鸾宫里,宫人们远远退在外,殿里充满着紫嫣激昂声音。
“杜兄客气了。”江云轻给对方斟满酒,“美意我心领,人就不收了。”
言欢明白,事前与对方申明虽损些颜面,但也不失为坦诚,用心藏着瞒着,今后被发明才让人唾骂,形同骗婚。
言欢抿住唇,惭愧低下头。
“男人自十三四岁通人事起,便会生欲念。”凌骁与她解释,“这也是大户人家公子到了年纪便安排通房原因。”
江云轻只笑不语,杜老板更加猎奇。
奉上门的美人都不要,同是男人,杜老板不以为是对方清心寡欲,不过是惧内不敢接管。
“寻访议亲,再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连续串事件下来少说得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