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看中了窦静姝的风致,贤能淑德,宽大漂亮,是个能顶事的,窦家则看中了韩秋华的才华,这是一支潜力股,将来考长进士为官做宰了,一定不能给窦静姝挣一套凤冠霞帔来。
可不等窦老夫人承诺,窦大夫人便主动提出,想借机历练几个女人,让窦家三姐妹一起管家理事,当然,琐事让她们措置,大事还是窦大夫人拿主张。
三媒六聘的大礼正式走下来也得花很多时候,韩家想快点娶媳妇抱孙子,遂一应礼节都赶得紧,窦大夫人又要筹措婚事又要管家,不免忙不过来,窦二夫人便趁机提出接办管家。
“我都如许了还怕甚么!当初太子哥哥在的时候我过的甚么日子?一个月进宫几趟?现在他当了皇上,我过的甚么日子?一个月又进宫几趟?先帝爷是我远亲的伯父,把我捧在手内心,早就说过,不管今后谁即位,都不准虐待我!现在他才即位多久,这就按耐不住了?”
“不是,是我先肇事了。”令珠忍不住笑,把那天早晨如何恐吓周继春的事说了,程锦月笑的直不起腰来,恨得只拍腿:“你说我如何就不在呢,真应当看看他那狼狈样,说给全都城的人都晓得!哎呦,令珠你可真能想,想出这个主张来,看他今后还敢这么猖獗!该!怪道他这段日子消停了,没出来祸害人呢,本来是被你给吓病了!”
荣善自幼长在宫中,与逆太子干系最靠近,可厥后先帝病重,逆太子举兵谋反,姜元帅出兵弹压,一场大乱后,反倒是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宁王,也就是当今圣上拿到了一纸圣旨,被封为太子。
令珠被禁足两个月,比及过了中秋节才被放出来,别人都替她委曲,她倒也风俗了,毕竟之前好几年也都没出过门,她就当作闭关修炼棋艺了,两个月的时候过得缓慢。
先帝爷很快病逝,圣上即位,对逆太子一党人停止了洗濯,荣善也是得太皇太后力保才没被牵涉出来,可荣宠就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