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云上宫六都长老的关门弟子,就是现任棠国王的王子啊?”
“我玄宗道门对六合法理的解法为三千大道,六合万物皆由三千大道演变,不管你的喻品是甚么,都是三千大道之一,求到最后都能得道。”
谭麟眼睛一亮,直接道:“为求道成仙!”
“懒得与你们究查,反而显得我吝啬。”苏白摆了摆手。
谭麟面色一肃,托起李勤,朝苏白恭敬道:“谢苏师叔祖指导。”
谭麟微微绝望,但还是神采一震,扬声道:“为有焚天煮海无穷法力,高人一等,鄙弃百姓!”
一众外门弟子皆是点头,想来都有这个迷惑。
“是李袭师叔祖,他是除苏师叔祖以外,最迟入门的长老弟子。因他天赋实在超群,六都长老才例外收他为徒,现在已只差一步就金丹大成了。”
“就说许原,他如果早早固结道果,一定就是唯我果。但是他惦记取赢央真人的长生果,乃至困守心宫,虚度一百五十岁工夫,到方才终究贯穿本身做错,明白唯我是我,唯道是道,唯我得道,结成这颗唯我果。”
“棠国但是通银河道域稀有的大国,生养子民以千万记,乃至每年开春时都有资格到夺朱宫觐见!”
“另有这李勤,先不说他要一世活在李袭师兄的暗影下,就说他现在心底,恐怕连本身该不该担当父志都扭捏不定。”
“坐昆仑而小天下,论法理且穷四门。现在天下四门之说来自昆仑坐论,吕祖于坐论后传下《道藏》与‘道果’,便是我玄宗道门发源。”
谭麟闻言眼睛一睁,尽是不平神采,却扭过了头,似是心虚,不敢直视苏白。李勤更是深深埋下头去,连昂都城不敢。
“他竟是棠国旧王子孙?”
群情声四起,李勤涨红了脸。
李勤恍若丢神,也机器地拥戴了一句。
他忽而又想起一事,拍了拍身下大龟,笑呵呵问道:“老乌龟,你不是说要去金沙溪做河大王吗,几日出发?”
世人这才收敛情感,一个个聚精会神,有自发痴顽的还摸出笔墨抄纸来。
苏白却没问谁求道谁成仙了,而是笑着道:“详细些,为甚么要求道成仙?”
“心性不堪一击。”苏白摇了点头,又接着道:“你们二人归去后细心想想,能答上这些题目,才有机遇结出道果。”
苏白也稍稍正色,开口道:“何谓道果?便是求道之心。固结道果,便是立下求道之心,这一课当从吕祖提及。”
这几人本来对他无有不从,直到魏异身故的动静传来,顿时就另投了他处。
“我若要固结道果,该如何遴选喻品?”谭麟问道。
“哎呦,摩童王子莫开打趣,老龟能服侍摩童王子是多大的福分?戋戋一个金沙溪算甚么!”青色大龟赶快加快了划水的速率。
摩童王子还想再敲打几句,忽见天涯掠来两道青绿色遁光,不由心中一动:“《青帝长生经》的法力,这是麻九真人来了?”
“吕祖所传‘道果’,现在称元始道果,是最通澈洁白的求道之心,因至纯至简、至高至深,先人表情不及吕祖,再没法重现元始道果,便假托了很多喻品。”
“这……”谭麟顿时游移,说不出话来。
一众外门弟子面面相觑,又是心惊,又是迷惑。
苏白闲谈喻品,到最后停下,目光扫视上面世人:“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