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夷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搂住腰,跟着景夙言一起跳入身后的湖中!冰冷的湖水瞬即袭来,包抄周身,凉,凉得彻骨。
感受着掌下温滑如凝脂的肌肤,景夙言在水中低低笑了下,胸膛跟着低笑微微震惊,传到她心口,余辛夷寒着脸,眸中火烧火燎,刚才收起的银针正筹办再次取出……
他干甚么!现在在被追杀当中,他竟然另有此等闲心!
余辛夷脑中思路飞转:会是谁派来的刺客?目标是她,还是景夙言?
残剩十几名刺客立即围攻而上,辛夷晓得景夙言文武双全,只是未曾知他的武功如此之好,以一挡十竟不落半分下风。
景夙言眸子蓦地间肃杀如雪,一把扇子旋出,将那条绿蛇斩为两断,而后拉住余辛夷一起跃出水面,冷声呵叱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身后,景夙言低声道:“抬高身子!”随后策马扬鞭,将余辛夷无缺的护在胸前。
而岸边,为首男人沙哑的嘲笑一声,取出一个檀木黑盒,将盒中的东西放出来。
景夙言接过带血的腰牌,只见那腰牌正面刻着一个字“旬”,而后背则是一块朱雀图腾,恰是旬国的标记。
景夙言折下一根树枝,用力的刺进马臀,黑马收回一声哀鸣,重新站起来向前奔驰,扬起阵阵灰尘。
未曾想,没多久那些刺客竟然折回,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极其沙哑:“调虎离山之计,八殿下受了伤,必然跑不远,必然还在四周,搜!”
湖底,余辛夷神经高度紧绷,正侧耳重视着岸边的每一丝异动,未曾想或人却趁她不重视,舌尖钻入她的唇中,缠住她的软舌,酥麻的触感立即让余辛夷立即觉悟过来,一双眸子大大瞪起。
“谨慎!”景夙言一声轻喝,立即抱着余辛夷跃起,稳稳的落在地上。余辛夷倾身伏在地上,侧耳听空中传来的震惊,锋利的目光与他对接:“追上来了!”
她眸子一凛,手中三根银针滑出,立即刺向身下黑马的颈部,只听黑马一声嘶鸣,猖獗的向前奔驰着,终究将刺客逐步甩远,跑入一片树林。
等一刻后,公然不见刺客们有任何行动,刚才清楚是诈术!
终究将现在抛弃,马儿已经完整疲累,前蹄一软,竟然全部往前翻去。
她嘴角勾起一抹傲视之笑,手中银针如舞,刷刷飞出,直刺对方眼球,八根银针,针针不落,四名刺客面前只看到一阵血花,已经瞬息间被景夙言砍了头颅!
“殿下您到了阴曹地府便晓得了!”黑衣人冷嘲一句,没想到下一瞬便被堵截喉咙,歪倒在地。
湖底,余辛夷一听,旋即皱起柳眉。莫非已经被发明了?
他忍着痛将手指送入口中,再一声呼哨,一匹黑马自远处奔来,景夙言眸子一凛,立即搂着余辛夷,纵身上马,冲出包抄圈!
他们一走,刺客们刺客调转风头,分出一多量人追逐而来,灰衣他们的压力顿时减少,克敌而上,将十几名黑衣刺客当即斩杀,随即追上!
余辛夷在水底用力挣扎着,任何进犯在水的阻力中都显得滞后软绵,底子击不到他的把柄,反而被他单腿圈住腰肢,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将她整小我按入他的怀中,缠得紧紧的,无穷缠绵。
两人合作,竟是天衣无缝!
“少废话!”她冷冷一哼,拔出银针,再刺一回。疲软的马儿,再次收回嘶鸣,撒蹄往前疾走。
脑中一道声音,几近要鼓动她当即杀了他!只是明智到底占了上风,让她压下肝火,临时以环境为重!至于景夙言,她今后定会报本日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