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岫？”晗初正感觉松了口气，耳边却传来沈予一句低低的疑问。
云辞的目光还是落在她写字的纸上，定定地看着那瘦金体写就的几个字。想了想，他从桌案底下拿出一本册子，道：“这是我畴前誊抄的本草集，笔迹较工致，你若想练瘦金体，便从这本开端吧。”
云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愉悦，面上却仍旧淡淡地看着她：“那里找来我的字？”
见云辞几番替晗初得救，沈予沉默了一瞬，才状若随便地回道：“她的确没名字，‘出岫’不错，今后便让她用着吧。”
这话说得颇具严肃，常日里云辞见惯了沈予的放浪不羁，一时候也有些讶然，再想起晗初毕竟是他的人，便也不好再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