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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明天我想回家洗洗头发,趁便看看我娘。”说着,李昌就挠起了头发。
李昌急了,嚷嚷道:“刘哥。你不能如许,你有媳妇的看媳妇,我没媳妇的,能够归去看看女人,我再不归去,左邻右舍的女人都要嫁光了!”
李昌撇了一下嘴,懒洋洋地说:“主吏掾萧何不是刘哥你的朋友么?有甚么不成以恍惚畴昔的?”
樊哙愤恚地一扭头,不再理他,回身看锅去了。招上这么个姐夫,也真是倒了霉了。也不知那老丈人哪根筋抽着了,把个姐姐嫁给了这么一个又老又穷的货,他除了长得好点,嘴巴好使一点,会交朋友一点,实在是找不出甚么特别的了。而他,固然也穷,但好歹算专业技术人才,杀狗世家出身,要说这一把子好力量,四乡八里的,也是出了名的。
“好吧,别费话,切一块上好的狗肉,我要找他们喝酒,你也过来!”
樊哙“噗”地一下,把溅了血的上衣丢在板子上,说:“咱俩亲戚里道的,你还老来赊帐,作亲戚也不能让亲戚太难堪吧?我这买卖也是要本钱的。”
樊哙摆摆手,没出声,表示他快走。他中午还得做买卖,哪能撂下摊子不管,跟他们一起喝酒吹牛呢?
刘邦摇点头,大咧咧地说:“如何一见面就提钱呢?如何说也是你姐夫!亲戚里道的,多刺耳!”
樊哙还真让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打动。虽说是连襟,但兄弟也没放开了说这些的呀?
“刘哥,返来了!”一条街上住着的审食其号召了一声。
刘邦笑笑,不觉得然地说:“如何是胡说,理就是这么个理!你不出去胡说就行!哥这是看好你,不把你当外人,才跟你掏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