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济不由得问道:“依女郎所言,太子之星暗淡,可另有挽救之法?”
他承诺了!
乐宁朦昂首答道:“荣晦乃匹夫小人也,又是贾氏的虎伥,将军欲刺老虎的咽喉,不如借力打力,先拔其虎伥,像荣晦如许贪利忘义的小人,将军完整能够给他安上一个罪名!”
乐宁朦摇了点头:“人间运气自有定命,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变动,太子能不能救,朦也不敢包管,不过,我阿娘亦有一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贾氏锋芒太盛,必不会太悠长!”
她顿了顿,眸光含诮而嗔亮,续道:“也有先齐王为前车之鉴!”
他也晓得鲁国公气度狭小,很快就将这句话奉告贾后,果不其然,未及二日,他便等来了那一道令他去往封地的诏令。
闻言,王济与城都王再次神采大变。
“将军,朦另有一计,可供将军作为参考!”见王济沉默模糊压抑着气愤,乐宁朦又起家提笔在白绢上写下了一行绢秀的字体。
他的目光还是那般清澈而幽亮,含着一丝不易发觉却又挥之不去的忧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