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王将军心系晋室,忧国忧民,对贾氏一党祸乱朝政,毒杀皇室后辈以及社稷重臣已是深恶痛绝,朦是女子,虽胸无弘愿,但也但愿能糊口在一片安宁的地盘上,为此,朦但愿能成为将军的一名助手,于此事上献出一点微溥之力!”
“你刚才说,欲助我一臂之力,又是指甚么?”王济又问。
乐宁朦不觉心中微微一涩,几不成察的感喟一声,方才走到了城都王的面前,她再次提起了塌几上的那支狼毫,将那写有“诛贾”二字的白绢抓动手中后,再铺上另一块洁白的白帛,在上面细细的形貌起来,这一次,她似在画甚么普通,形貌得很细心,神情也非常专注,烛光将她稠密又翘的睫毛在肌肤上打下喧闹又温和的暗影。
在贾后的淫威之下,他底子没有抵挡的权力,只能抱屈就戮,玮最后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莫要重踏我的复辙,分开京洛吧!”
王济见状,沉默一刻,目光在乐宁朦姣若明月却又傲若寒霜的脸上停顿了很久,忽地又朗声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开朗又清阔,听到耳中有一种极其光风霁月的舒阔之感。
他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