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平调 > 第十七章 你以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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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头也不抬,将笋片放入净水里泡上,才慢声道:“露鼎记是师姐的,我只想做她的帮衬者,而非主持者。”

叶白拿棍子敲了敲灶台,皱眉道:“菜要糊了。”

你觉得是谁?师兄,你觉得是谁呢?……月色下他眼中有惊惧,躲闪过她炽热的目光,坐下去持续安静地跟二师父下棋,竭力压停止指的颤抖,一子落下,胜负已分。二师父朝卿羽递过一个欣喜的眼神,摆摆手表示她走开。

真受不了这两小我!卿羽扶额无法,灵机一意向着那位妇人打声号召,随即岔开了话题:“这位大婶但是我们的邻居?我不常在家竟也不熟谙,真是失礼,方才见您跟我大师父聊的甚是畅怀,我们这些个做门徒的常日里在外忙事情,若您能常来陪我师父聊谈天,卿羽自当是非常感激。”

卿羽回过神,拿袖子仓猝抹了一下眼角,将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端起就走。叶白闪身挡住来路,倔强地自她手上夺过菜盘子:“我来。”

卿羽脚下一个趔趄,勉强站稳脚根,几乎一口老血喷出,刚想解释,那厢的叶白已主动与大师父开端了友爱的扳谈:“这位前辈就是大师父吧?经常听阿羽提及您,说您是再世神医,心肠仁慈,又最疼她,我早就想亲身拜访您,何如一向忙于事件,直到明天赋得了闲。本日见了,才真正感到大师父的气质和涵养绝非等闲之辈可比,即便是史乘里的那些个美人雅士活过来见了,也必当自愧不如!”

大婶端倪慈悲,笑容也很和蔼:“卿羽女人言重了,我们是邻居,常日里也该多走动走动,我跟何老都是好说话的人,本日见他独安闲做针线活,一时手痒,便想过来帮帮手。”

前次见他还是在露鼎记开张前夕,她回家取些换洗的衣裳,见到他与二师父月下对弈,月色洁白,光芒泠泠打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和顺。嗯,他大多时候都是那般冷峻沉默,特别是在阳光下,喜好把眉头蹙成一个淡淡的“川”字,总让人觉得此人是刻毒的、无情的,不敢靠近,但也唯有在寂静的夜里,温润的月光为他披上安宁平和的外套,才会令人感觉他原也是有暖和一面的吧。

一顿饭做好,适值二师父和师兄也返来了,本来还井然有序忙活的卿羽,在抬眼瞥见周顾时乱了手脚,被烧火的叶白喝了一声,才没把凉水当作米酒放。

卿羽上马,扬了扬手里活蹦乱跳的鱼:“这些日子尽忙露鼎记的事儿了,竟萧瑟了师父,是徒儿不孝,今儿个徒儿亲身下厨给您做鱼赔不是。但露鼎记新改了几条打算,忙得紧,师姐实在走不开……”

何当负手文雅踱步过来,满含春意地看了大婶一眼,又对卿羽道:“甚么大婶不大婶的,都把人家叫老了,兰姨是个利落人,心灵手巧的,我还真要感激她能将我这名牌衫子补缀得天衣无缝呢!”

……这么一想,平白添了些烦恼,叹着气去灶膛生火了。

大师父变脸跟翻书似的,卿羽心知他的脾气,再劝只会让他更加悲忿,待会儿说到动情处哭天抹泪可就难结束了,只好举荐身边的叶白:“大师父,我明天带了朋友来。”潜伏的意义是我带了朋友,师父您就收敛收敛吧,别让人笑话。

公然,她堪堪上前走动一步,便只觉刀气吼怒,寒锋破空,眨眼间刀刃已顿在她眉心,她心下一惊,白着一张脸,低低唤了声:“师兄,是我。”他面上的冷厉一闪而过,仓猝移开刀,言语间俱是歉意:“我还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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