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冲王梵三个一个个魂不守舍的模样,曾荣猜想这三人见到她只怕比她还震惊,不像是事前知情的。
“既是吟诗作画这等雅事,大师也别拘于这些俗礼。本日第一次见面,先正式熟谙一下,我叫朱恒,永久的恒,能够虚长你们一两岁。”朱恒一边说一边缓缓扫过在场的这些同龄人。
一样不测的另有朱恒,朱恒眸光微动,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半握,再次深吸一口气,还是暖和地笑道:“二哥,无妨。不知二哥本日做的是诗还是画?”
但有一点她很必定,冲的不是曾荣,而是他们徐家。
因下落款用的是字,而字和名是不一样的,朱恒从未插手过这些活动,也就不清楚这字是谁的,刚要开口问时,只见半响没有说话的朱悟脸红了,咳咳两声,走到他身边,“二哥,立白是我的字。”
但是话说返来,坐轮椅也有坐轮椅的好,起码他不消卷进皇后和皇贵妃之间的争斗,徐家也能置身事外。
“当然不会差,另有一名是二哥呢,我二哥成名更早,不知俘获了都城多少。。。”一名也身着红衣的十五六岁少年搂着一名十八九岁的绿衣男人笑道。
“皇祖母,这首贺寿诗不错,我念给您听听。”朱恒指着第一幅墨宝读了出来,连同序跋和落款一并读了出来。
他倒不是为朱悟抱不平,而是委实没看懂这兄弟两个之间的互动,或者说,他至今还是一头迷雾,不知这所谓的二殿下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
还好,曾荣这孩子聪明,躲过了这一劫,不然,这会只怕把本身的闺誉搭出来也不好结束。
“我猜,八成是麻姑献寿吧?”太后见朱恒这会应对恰当,并未有半分不耐,也无任何失礼之处,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也有表情共同孙子谈笑了。
只是这会的她尚未明白今儿这出戏究竟是谁主导的,皇后还是皇贵妃?
至于为何不是王梵,曾荣猜想王皇后不成能为一个小小的她去获咎太后,毕竟王梵再如何高贵,也高贵不过皇子,王家没有需求搅进这趟浑水。
“本来是三弟的高文,二哥眼拙了,对不住。”朱恒神采如常地冲朱悟歉然一笑,“昔日曾听人说三弟是个驰名的才子,二哥今儿才见,是二哥的错,三弟公然有才,一首贺寿诗能写的如此澎湃大气且不落俗套,委实可贵。”
徐老夫人正暗自阐发利弊时,只见朱恒先扫了眼那几个离曾荣比较近又盯着曾荣发傻的三人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听闻三弟在这和诸位世家公子吟诗作画,朱恒鄙人,也想来凑个热烈,可惜,貌似吓到大师了。”
“三殿下是都城的四大才子之一,莫非二殿下没听闻过?”问话的是顾砭。
“二哥忸捏,只画了一幅画,倒是今儿刚巧,不知二哥是否有这福分见地一下六弟的墨宝,听闻六弟这些年醉心于琴棋书画,想必大有所成吧?”朱愉说道。
可惜,偏这位二皇子是个坐在轮椅上的。
“无妨,不怪他,是我孤陋寡闻。”朱恒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都城四大才子,不知其他三位是?”
徐老夫人是深知曾荣和王家恩仇的,见这三人均盯着曾荣忽视了正主,不免有点焦急,她是怕太后发觉,同时也怕二皇子活力。
另有,这短短两个月究竟产生了甚么,元宵那日曾荣还说尚未见过太后,也不清楚二皇子的存在,如何俄然一下就入了这两人的眼?
“不不,二殿下谈笑了,二殿下能来,才是我等幸运。”李漫很快回过神来了,正式向朱恒长揖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