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客气了,能获如此殊荣,定是才学不浅,别人我不知,但我三弟的才学早就享誉都城了,其他三位能和他并驾齐驱,自是不会差。”朱恒回了李漫一笑,随后问起其他二位来。
但有一点她很必定,冲的不是曾荣,而是他们徐家。
因下落款用的是字,而字和名是不一样的,朱恒从未插手过这些活动,也就不清楚这字是谁的,刚要开口问时,只见半响没有说话的朱悟脸红了,咳咳两声,走到他身边,“二哥,立白是我的字。”
“到底是太后,一下就猜到了,只是侄孙这幅画尚未完成,还请太后和六弟先看看别人的,侄孙这就把它画完。”朱愉拱手抱拳行了个礼,忙走到本身位置上,拿起笔,他的画实在是画完了,只是没有落款,也没有题诗。
可惜,偏这位二皇子是个坐在轮椅上的。
在场的少年待朱恒说完,纷繁上前也向朱恒施礼并自报家门,一时厮见结束,朱恒提出赏鉴一下世人的墨宝,侍卫推着他到了那些画作前,朱恒仰着头,从就近的一幅开端看起。
话音刚落,顾砭的祖母忙出言训道:“胡涂东西,二殿下也是你能诘责的,还不从速向二殿下赔罪。”
“当然不会差,另有一名是二哥呢,我二哥成名更早,不知俘获了都城多少。。。”一名也身着红衣的十五六岁少年搂着一名十八九岁的绿衣男人笑道。
“皇祖母,这首贺寿诗不错,我念给您听听。”朱恒指着第一幅墨宝读了出来,连同序跋和落款一并读了出来。
少年仿佛也认识参加合不对,冲太后呵呵一笑,摸了摸鼻子,站在一旁不吱声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顾砭一时忘了身在那边,故而听到朱恒的话也没有沉思,直接脱口怼了一句。
徐老夫人是深知曾荣和王家恩仇的,见这三人均盯着曾荣忽视了正主,不免有点焦急,她是怕太后发觉,同时也怕二皇子活力。
“不不,二殿下谈笑了,二殿下能来,才是我等幸运。”李漫很快回过神来了,正式向朱恒长揖一礼。
“无妨,不怪他,是我孤陋寡闻。”朱恒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都城四大才子,不知其他三位是?”
另有,这短短两个月究竟产生了甚么,元宵那日曾荣还说尚未见过太后,也不清楚二皇子的存在,如何俄然一下就入了这两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