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曾荣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她就不信刺探不出曾荣的心机来。
“你真敢获咎皇后说不想换?”柳春苗再次表示思疑,这么好的机遇,曾荣为何不要?
“也不满是,如果运气好,太后、皇后身边都会要一两个女官,另有皇上身边也是,内侍监有好几年没换人了,也该换几个新面孔了。”
另有,也未曾传闻有人把那卷金箔线带出宫去,这些绣娘们的屋子和箱子她都找人暗自查过,一点踪迹也无。
“你的意义你还想出宫?”柳春苗也不太信赖曾荣的话。
曾荣没把见二皇子一事说出来,那位二皇子不肯让阿梅来送她,想必是不想让曾荣晓得他太多事情。
她连皇后想调她畴昔一事都肯说,其他另有甚么要瞒着她呢?
曾荣对皇后身边的女史没兴趣,但想做的是内侍监的女史啊,到了皇上身边,这些魑魅魍魉谁还敢等闲动她?
“也只能如此了。”曾荣不是不绝望。
柳春苗摇了点头,说这件事她确切没有查到甚么线索,那几日当值的人都问遍了,没有发明任何非常。
“宫女出来后做的都是最低等的服侍人的活,绣娘不一样,绣娘是凭技术用饭的,绣娘如果做好了,也有能够会被后宫的主子调畴昔,阿梅不就是一个例子?”
“那要做了女官是不是就不能出宫了?”曾荣用心问道。
或者说,不想让外人晓得曾荣见过他。
“姑姑,又不是现在嫁。”曾荣抱着对方的胳膊撒起娇来。
另有,若没有设法,为何要一而再地和覃初雪走这么近,她才不信,以曾荣的心智会看不出来覃初雪对她的拉拢和各种示好?
“说了啊,我说我只会绣花。”
此次柳春苗倒是信了曾荣,可不知为何,她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以曾荣的聪明,就算迷路了,也用不上转两个时候出不来吧?
“那女官呢?虽说你春秋小些,可早点跟在那些姑姑们前面历练历练,将来也能早点出来独挡一面。”柳春苗又抛出了一个钓饵。
“你这么想出宫?”柳春苗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