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礴看她背影融进暗夜里,拉回眼神来问容祁,“你早早离了宴席,就是来找玄音小师父的?”
许礴看着她脸红带羞的模样和保护容祁的话语,内心升腾起一股肝火。容祁到底有甚么了不得的,见着两日就替他辩白起来了?他面上却并不怒,只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与她说:“你陪我睡觉,我就不坏你容大人的清誉。”
容祁跟在他身侧,“这有甚么呢?削发人也是人,曾也有故里有家人。不过家中遭了变故,遁入佛门,得三餐充饥,修一身清净。”
他压在目光,回身走遛起来,与容祁说话:“她是削发人,竟与你说俗家之言?”
青菀被他的行动吓得一惊,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嘴上要叫的,忽又听他说:“莫要大声,你是与我谈经说佛,还是做些别的甚么,旁人方才不知。说出去,我们就是在研习佛法,你说是也不是?”
许礴覆在她身上,低眉看她,用心含混回她的话,“昨儿我们在山上初初了解,你就摸了我那边,约莫多长怕都估了出来。你说……谁无耻,谁下贱,谁淫-荡?”
月光洒下白莹莹的光,在草叶上跳闪。这么一起回到营地,夜色已沉,许礴没有留容祁入帐略坐。叮咛人打水梳洗,而后卧去榻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