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见这俄然呈现的老儿,敢去抢他的宝贝,心中大怒,喝道:“找死!”飞身上前,大脚踢向老者。
“哼!留下吧!”老乌鸦跳去,狠狠的把鬼王拍回。
“哼!公然又附身于树上,蛙子,追!”
老乌鸦从爪上收回暮气,却半响也不见鬼王拿出天魂镜来,定眼一看,发明鬼王一动不动了,大怒:“在我眼下,竟想装死!”又运起暮气上去,爪上也加了些力,爪下的鬼王还是一动不动了。
老乌鸦嘲笑道:“算你另有一点复苏!”
老乌鸦道:“这厮好奸刁,竟然弃肉出魂,带着天魂镜,附身于树上,方才我见了天魂镜,便才脱手,但是又不见了。”
鬼王大吃一惊,跳身避去,虽避过大翅,却被大翅掀起的劲风冲飞,重重砸在一棵树上。“砰”的一声巨响,只砸得鬼王头昏脑胀,落下地,如只猴子般,翻身就跑。
鬼王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用劲挣扎,倒是如何也挣不脱。
“鬼渡伞?”突听一个冲动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鬼王听了话,回想刚才的鬼渡伞,恰是被老乌鸦拍飞。想那鬼渡伞坚固得很,平常都能通石透铁,光挺肉身可挡它不住。想到此处,面色一变,惊道:“你……你解开了封印?”
“哼!看你还那里走!”老乌鸦高叫一声,带上蛙狱,腾空追去。
“砰”的一声,把一心追杀蛙狱的鬼王再次击飞,又狠狠撞到大树上。
老乌鸦不由分辩,下嘴啄去。
蛙狱一听天魂镜,内心冲动,跳下鸦背,跑上前去,细心搜索,一遍又一遍。
鬼王心中一狠,不退反进,动何为快,躲过鸦嘴刹时,双足点地,腾空而起,掌刀直逼鸦背上的蛙狱。
“砰”的一声响,二者力量相称,各自发展而去。
老乌鸦像看痴人一样看着鬼霸道:“哼!你仿佛搞不清楚状况,平时你都不是我的敌手,现在又受了伤,真不知你还哪来的本领威胁我?”
鬼王多次受击,已伤上加伤,连站立都有些不稳。老乌鸦趁他衰弱,近身将他拍上天下。鬼王又再吐一口血。
“好!”老乌鸦大翅一收,由上而下,吱地一声着地,将鬼王阻下。
老乌鸦道:“没有,天魂镜虽比不上十大神器,可也很坚固,赤手空掌是打不碎,并且方才我也没往天魂镜上打。”想了想又道:“既然地上没有,多数这厮又附身到别处去了,四周找找看。”
蛙狱七手八脚的将鬼王身上搜了个遍,也不见天魂镜,急道:“天魂镜如何会不在他身上?”
老乌鸦狂怒,这个时候鬼王还敢对蛙狱脱手,实在不将他当回事,眼下抬起大脚踢向鬼王。
果然,一道黑影直向蛙狱胸前飞来。
鬼王穷追不舍。
这一道黑光,恰是蛙狱抓住机会,对他偷袭得逞。
蛙狱闻声,猛吃一惊,怕鬼王袭他,急跳上鸦背,待不见再有动静,便问:“老乌鸦,如何回事?”
鬼王实没想到老乌鸦来得如此敏捷,急定住身,一脸顾忌盯着蛙狱,见蛙狱半天也未从鸦背下来,便猜他方才使出那一下,想必体内灵力已空,这当儿再施不出第二次,这才稍静下心,安定胆道:“乌鸦,劝你还是别再跟我作对,不然有你悔怨的。”
鬼王只恨得瞪眼歪鼻,只因飞身与老者相反,又身未着地,有力变向追去,只气得几乎吐血。
“不成能……不成能……”鬼王难以信赖,他的朋友金犬有多短长,他但是很清楚,打死他也不信赖老乌鸦能破金犬下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