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鸦道:“这厮好奸刁,竟然弃肉出魂,带着天魂镜,附身于树上,方才我见了天魂镜,便才脱手,但是又不见了。”
“啊!”只听鬼王收回一声惨叫,却不见人影。
鬼王见这俄然呈现的老儿,敢去抢他的宝贝,心中大怒,喝道:“找死!”飞身上前,大脚踢向老者。
“甚么?”蛙狱大惊,本身现在没有一丝暮气护体,在鬼王面前便如一只羔羊,若挨实这一掌,那不死即伤,手忙脚乱的往地下逃去。
蛙狱七手八脚的将鬼王身上搜了个遍,也不见天魂镜,急道:“天魂镜如何会不在他身上?”
“鬼渡伞?”突听一个冲动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话音刚落,便见天魂镜从不远的一棵树内冒出,向远处遁去。
鬼王实没想到老乌鸦来得如此敏捷,急定住身,一脸顾忌盯着蛙狱,见蛙狱半天也未从鸦背下来,便猜他方才使出那一下,想必体内灵力已空,这当儿再施不出第二次,这才稍静下心,安定胆道:“乌鸦,劝你还是别再跟我作对,不然有你悔怨的。”
“哼!不听!那便如你如愿!”老乌鸦将暮气带到爪上。
老乌鸦像看痴人一样看着鬼霸道:“哼!你仿佛搞不清楚状况,平时你都不是我的敌手,现在又受了伤,真不知你还哪来的本领威胁我?”
“如何回事?”老乌鸦不解。
老者留下一个浅笑,借力就走。
蛙狱见鬼王脸上无有赤色,晓得他挨了本身那一下,确切伤得不轻,不由心中欢畅。
蛙狱一脸绝望:“天魂镜是不是被打碎了?”
“哼!可不成能,还由不得你说。你既然杀我孩儿,便偿命来吧!”老乌鸦大翅打出。
老乌鸦道:“没有,天魂镜虽比不上十大神器,可也很坚固,赤手空掌是打不碎,并且方才我也没往天魂镜上打。”想了想又道:“既然地上没有,多数这厮又附身到别处去了,四周找找看。”
老乌鸦不由分辩,下嘴啄去。
鬼霸道:“乌鸦,可别逼人太过?”
“嗯,不成粗心,我刚使出那一计,丹田暮气已空,可不敢再与鬼王对上,上面就端赖你了,鬼王很奸刁,思妹的魂还在他手上,不早将鬼王拿下,我很不放心。”
老乌鸦从爪上收回暮气,却半响也不见鬼王拿出天魂镜来,定眼一看,发明鬼王一动不动了,大怒:“在我眼下,竟想装死!”又运起暮气上去,爪上也加了些力,爪下的鬼王还是一动不动了。
“好!”老乌鸦大翅一收,由上而下,吱地一声着地,将鬼王阻下。
鬼王脚刚着地,便要急着去追老者,可就这此时,一股危急由背后传来,来不及反应,一道黑光便没入他的后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