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黄瓜地里种了千年,
谁在我脸上诗情画意,
扇到了月中
不是七夕不是中秋,
实在想我了,
知是湿在想我,
拉开拉栓拉开窗帘拉开前几天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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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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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开端那天,
七夕未能相逢的那对翅膀,
终究赶来终南山,
另有淅淅沥沥的轻吻
哔啪,我宅进茄瓜中的统统,
有人从蜀中盆地,
爬升五千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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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等了七喜喝多了的阿牛哥
对着我们一起失落的梦魂
我的另一半摔断了皓腕。
我的心空下得比窗外还大,
泼墨月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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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雨滴滴答答,
乘坐她的哨音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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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胡琴拉断,
阿谁日子的诗,
把我未睡碎的半节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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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皓腕如血,
一向等着一颗钟情舂成的丹药,
没有培养出一根够健壮的捣药杆
八月花开两半,
搭着帐篷喊了五天,
提早了充足的日子,
老牛油菜花开的那畦花粉,
没有晴日。
蜜湿了小白兔的三瓣嘴唇
===时2016年8月15日===
在五个故事的高原湖边,
就是两节红甘蔗,好甜。
剁开了躲在七八月裂缝间的笔筒
常常饿着的嫦娥,
织仙女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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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间,相思泪已干,
安不下捣药的磓窝
数树阿谁吾同液落尽,
楼顶下十八层1315套间,
凭甚么诗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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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还不是中秋佳节
右边月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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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羿弓等待的后宫中,
闷雷中的轰隆劈翻这页国历,
南寻我在难驯的天南
半年路程,
又哔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