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九寒淡淡扫他一眼,没出声,便直接往右走,悄悄拍门,温声道,“阿宝。我返来了。”
他话未说完,方才跟着柳学政一道出来的府学传授就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剩下的话,跟着覃九寒关门,聂凌就听不清了,但方才那一段,已经充足他打上十七八个颤了。
“七年前,我任岭南行省的学政,主理岭南的院试一考。有一女子半夜敲了鸣冤鼓,本地知府鞠问后,方知原委。本来这女子是青楼一妓子的胞妹,其姐身怀六甲,却一朝自缢身亡。知府感觉蹊跷,便寻妓子身边服侍的婢女前来扣问,才晓得,这妓子与一墨客相恋,倾其产业供这墨客科考,腹中所怀胎儿也是这墨客的孩子。”
另有个又软又乖的未婚妻!还是从小处到大的童养媳!
“是啊,是啊。”
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教员傅。若说实打实的辩论,这群妇人天然比不过念过书的刘冲。但你一句我一句, 光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三人排闼而入,便见院中唯有一盏烛火微微颤抖的灯笼,照亮了脚下的路。
“不要,睡前不能吃糖。”蓁蓁略有些小傲娇,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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