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学政略一停顿,便持续道,“本地知府见事关此次上榜的秀才,便将原委和案状奉告我。我当时也是一时打动,立即将这秀才的功名肃除了。过后,我上报圣上,虽得了圣上的答应,也算是我打动之举。因这事,我自请扣罚一年俸禄。这倒罢了,不知何时起,同僚间竟有人道,我是因为惧内而眼红旁人娇妾在怀,故而肃除了那秀才的功名。我的确有错,合该任由旁人指责,只不幸了我夫人,不但要筹划家务,还无端落了个恶妻之名!”
柳学政对劲摸摸胡子,心道,这一回可多亏了覃小子,他家夫人总算是能放他一马了!
聂凌忍不住立足,等着看覃九寒的笑话。
柳学政暗自点头,有些心惊,又有些忸捏,他虽对覃九寒的雷霆手腕胆怯,但又不由自主按着覃九寒的运营去做,乃至本身也要踩着刘冲来为老婆正名。
成果,过了一小会儿,门便被从内推开了一条缝,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似抱怨,更似娇嗔,“做甚么不本身开?门明显开着!”
聂凌忍不住嘲弄道,“怎的本日不见阿宝前来迎覃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