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好了,赵将军他们反了!”
与你同在……
……
……
三人互换了一下眼色,“先动手为强!”
……
“冲啊!”
“咚!”
第二军、第四军的兵士们哗啦一声群情纷繁,杜嫣接着命令:“赵涣、晋慈、文浦,残害第二军副帅阮二,勾搭天策军,挑衅肇事,借机叛变,肃除军职,当场处决!”
“用不着,杜某戋戋鄙人,竟劳得鄢四少爷亲笔手书劝降招安,倒是可贵。”杜嫣敛下心神,俄然意味深长地一笑,清俊的脸上平空有了几分奥秘莫测的邪意。
江南戋戋千里之地,北有鬼戎烧杀劫掠,中有杭荃杭慧猖獗攻城,南有义兵天策打的热火朝天血流漂橹,更逞论各处着花般的叛逆暴动层出不穷。信赖此等混乱,便是千年前双月期间前后长达二十余年的同一战役与同心期间的联战加起来,也难比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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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涣,本军如何敢做不敢认了?”杜嫣腰佩宝剑,行动沉稳,仿佛在自家花圃里闲庭信步普通。所过之处第一军兵士们纷繁摆布退去,让出一条路来,整齐严明的行动,本身就有种严肃的压迫。
葛白并帐外亲兵闻声突入,合力将胡安压在地上。
……
“杜将军一代枭雄,莫非连一封信也不敢看吗?”
“少爷,”他喘着气道,“罗乃,动静来了!”
“是……”
“甚么?”
第二军主账里,氛围冷凝。
“来人。”
看?
干了盟酒,晋慈俄然皱眉道。
嘴里被勒上麻绳,奋力挣扎的胡安被亲兵推了下去。杜嫣目光微凝,指腹悄悄摩擦着剑鞘。
“那还等甚么!……”阮二说完,瞪着眼睛盯着赵涣,沉声道,“赵哥,杜微这小子不安美意,一心欲锄我兄弟而安枕,我们不如……”
“是!”
“对,你说的没错。”杜嫣点点头,非常认同的模样让胡安略松了一口气,这是,另有筹议的余地?
“少爷!少爷!”韩澹气喘吁吁地跑来,微白的额头上渗了一脑门子汗。
“是!”
高坡上壮志凌云的承诺反响,杜嫣下认识伸出去的手指被烫着似的蓦地一缩,眼睛狠狠一闭,叫道:“葛白!”
一看之下,胡安大惊失容,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滚滚流下。那信上的略带着几分霸气凌厉的笔迹,不是天策军行军元帅金晟的笔迹是甚么!
证据确实,天策军校尉胡安,假借媾和招安之名,策反利诱义兵第二军将军赵涣、阮2、第四军将军晋慈、文浦,惑乱军心,斩!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胡安当即抢声道。清楚是有恃无恐,这类事情,如何会蠢到留下证据!
落日西落,旗号迎着日光猎猎翻卷,六合间一片金色余晖。第一军辕门前,数千全部武装的第二军、第四军精兵拥着阮二的尸首吵吵嚷嚷,第一军亲卫营早已列出防备阵型。竖起的刀戟如密林,金光一点,耀的人目炫。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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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样?还要做困兽之斗么?”杜嫣扬声道,“同为义兵,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本军不肯赶尽扑灭。兄弟们被赵涣晋慈逆贼所惑,本军给诸位一条活路,迷途知返,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