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忠走了出去,双手递了封信上来,楚昭接了手,利市便拆开,却看到咔擦从里头掉了个打成结的帕子来,楚昭拿体味开一看,却看到是一枚红玉扳指,他冷哼了声,抖开那泥金纸笺,只见上头龙飞凤舞不伦不类地写着:“自本日得见贤弟,风采如仪,正如庭前玉树,倾慕不已,中间如醉,今奉上玉扳指一枚,望来日能有握手交心,把臂同游之期,兄李一默拜。”
双林伸手握了他的手,正要说话,外头敬忠却站在帘外悄悄道:“公公,同和堆栈有人送了信儿来,道是一名姓李的客长送来的。”
双林一本端庄道:“我也是为王爷着想,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要累死的牛。”楚昭笑得身材簌簌颤栗,双林却乘机将衣服披了上身道:“王爷好歹给我写完这折子。”
傅双林看他一眼,见他语出朴拙,面色微微和缓道:“盗亦有道,如果你们兄弟果然能如此,那倒是我大乾百姓的福分了――只是那护航金,如果收得便宜些,那才是真侠盗了。”语气也有些嘲弄调侃了。
楚昭低头去看:“甚么东西那么首要呢?连你家主子都萧瑟了。”
说罢带了人昂但是走,竟仿佛完整不怕被人告官普通。唯有那杨文辉面青唇白,再三和傅双林告饶,只道本身实在不知这报酬海寇。
只是楚昭本日只在一旁看着双林端坐在炕桌前,凝神执笔,全神灌输,因着夏季屋里炭气旺,他双唇鲜红,眼睛睫毛纤长,腰身纤细,早就蠢蠢欲动,那里还看得下奏报,伸了手畴昔将双林环绕着,一边低头去亲双林的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