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未醉,再痛饮!”不顾形象,南宫墨狂吼。
“咚咚咚!”鼓点铿锵有力。
“嗯,他日…本世子还要来此痛饮…哦,不,督军,奉皇命督军。”放声大笑,南宫墨不束缚行动,跟着带路之人往高朋帐走去。
芊芊玉指摸索中裤,俄然端木蒨姌用锋利护甲割破中裤。
“滚出去!老子正爽呢!”痛并欢愉着,络腮胡讨厌打搅行乐的兵士。
“哦,痛!”护甲划破腿部的肉,络腮胡高喊一声。
“拯救啊——”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络腮胡的嘴中收回。
“爷!”飘纱投两次未碰到燃烧的火烛,明眸洞察络腮胡焦心的脸,为了争夺时候,她嘟起唇,吻上视线。
女囚走向床边,迭迭称是:“奴婢会服侍好世子,有任何需求,都会为世子办好……”
丝滑烫得络腮胡纵声大笑。
鼓点声中,络腮胡来到了安息的营帐外,瞥见一群女囚个个花枝招展,心对劲足点头。
女奴哭哭啼啼,跟着他们分开了大帐。
捆好后,谨慎翼翼坐到他腿上,另一肩头的披纱则扫向大鼓边的酒缸。飘纱变重了,几度黏在缸壁,她鉴定如此浸过酒的飘纱可用,立即将飘纱投向火烛。
“出事了!”内里站岗的兵士冲进营帐,目瞪口呆:将军被捆在横档上,悬于半空。慌镇静张砍栓横档的绳索……
“世子,请!”侯跃殷切相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