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韩蛰浑身蓦地紧绷,脑筋里响起一道炸雷,清楚照出当时的景象。
韩蛰充耳不闻,只皱了皱眉,“口渴。”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装的――毕竟方才韩蛰拿珠子毁灭灯盏时,跟平常一样利索。不过他靠在枕边呼吸炽热,不肯脱手,令容毕竟没扛住,贴着壁板坐起家,谨慎翼翼地从脚根趴下榻,倒了杯水给她。
令容缩在被子里,没出声。
韩蛰对劲点头。
令容蓦地觉悟,脸上烫热,果然一动不动,尽量弓起家子,不碰他腰腹。
“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令容不敢看, 仓猝闭上眼睛, 蚕蛹似的躺在里侧。
她走到桌边,连着灌了三杯茶, 想去窗边吹吹风, 怕受寒,毕竟忍住了。
韩蛰眸光微沉,明显不对劲。
韩蛰已经走到榻边, 寝衣随便系着, 赤着的胸膛犹有水滴。
令容松了口气,将茶杯放回,仍在最边上脱了软鞋,筹算从他脚尖那儿爬畴昔。安安稳稳爬过半个身子,才收回脚尖时,蓦地被勾着一扯,身子立时前倾,韩蛰的手臂适时伸过来,贴着她胸前双峰,将她一把捞起。
“能够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腾。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是吗?类似的景象,令容不自发想起潭州那晚的情.事。先前笑话她身上没几两肉,笑话她春秋小还没长开,却还是对十三岁的她动手,还不算禽兽?
浑身强压的气血一刹时冲上头顶,说不上是欢畅还是恼羞,他蓦地将她腰肢揽起,紧贴在他腰腹,躬身低头,神采几近狰狞,“为何不说!”
“伉俪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如许的朝廷栋梁,可贵有几次余暇,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知己,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头顶上韩蛰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胸卡在岩缝里进退两难,他回身偷笑,令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