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得对。”松石细心地剥着人皮,成堆成堆的脂肪油淌在草地上,堆积成蜡烛油的形状。半个多时候后,一张油亮亮的人皮捧在松岛手里,一具异化着烂肉、脓血、油脂的躯体仍在微微颤抖。
“应当是吧,你很快就会放了我,让我和青历见面,对吗?”松石安静地说道。
“临时找不到人,只好拿养在家内里供军人们抚玩的‘猪人’充数。”岩岛大拇指顶开了刀把。
“青历天然很好。”岩岛冷冰冰说道,顺手把麻袋划开,扔到活骷髅身前。
“对的!”岩岛挥起军人刀,刀光一闪,人头落地,血如喷泉!
阴阳师所说的报应并没有呈现,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助男的七岁生日来到了。
“开端吧。”岩岛背过身。固然这个场景经历了无数次,但是即便是杀人魔岩岛,也不敢多看。
当他看到墙上挂的一颗颗人头正在被乌鸦啄食的时候,俄然“哈哈”大笑:“报应就要到了!”说完就扬长而去。
“不,此次我想你脱手。”岩岛把腰间别着的一把半弯刮刀扔了畴昔。弯刀扎在女人肚子上,伤口里没有淌出鲜血,流出的都是淡黄色的脂肪。
她的舌头,早就被齐根割掉,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恰是声带的位置。
院门关上,阴风哭泣的后院里,松石的人头滚落在草间,俄然张嘴低声说着:“青历,等着我。”
活骷髅踌躇了一下,循着声音摸到刮刀,又摸到女人的额头,刮刀的刀尖在额头上划开一条口儿。
“吱呀……”门被推开,月色下,后院尽是大树的中心地带,一小我正围着一个树桩渐渐地绕着圈走着。走几步,他就会拿起手中的木槌,敲打着树桩。
“为了保住助男的奥妙,我只能这么做了。”岩岛拎起肥胖的人头,踹着松岛的尸身,“我实现了信誉,你和青历永久糊口在一起了!”
女人眼中滚着泪花,留在尽是泥垢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白黑交叉的印痕。
“大人,此次的人偶做好了。”松石捧着人皮裹着的木质人偶,活脱脱岩岛儿子助男的模样,“别忘了把人头挂在墙上,任由乌鸦吞食,带走煞气。另有……”
这件事情很快让岩岛晓得了,他皱着眉,握着军人刀,直勾勾地盯着年历,默算着:“另有一个月就是助男的生日了,另有一个月!”
活骷髅摸了摸明白猪一样的女人:“大人,此次是活的?”
“大人,明天的尸身和人皮呢?”活骷髅侧着耳朵听了听,抬开端向岩岛这边“望”着。透过沾满头油、汗水、泥土的乱蓬蓬长发,眼眶里的两个黑漆漆的洞穴内里,眼球早已被挖掉,“完成最后一次,大人的儿子便能够真的变成人了……青历,青历还好吗?”
他的脚上,锁着沉重的脚镣,破褴褛烂的衣服几近遮不住瘦得只剩下皮的身材,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活骷髅,在惨白的月色下转圈。
松石吃力地把剥了皮的女人拖到木桩上,用木槌狠狠地砸着。肉浆蓬飞,碎血四溅!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木槌敲击碎肉时的“咕唧咕唧”声不断于耳,连岩岛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松石咬着牙,用力地砸着,从他浮泛洞的眼眶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院子里,又传出了“咚……咚……”的声音。
活骷髅细心地摸着女人的每一寸身材,手渐渐颤抖着,俄然说道:“大人,时候未几了,请脱手吧。”
松石的身材,倒向木桩,双手紧紧抱着那摊肉酱,两股鲜血,融会在一起,渗进了木桩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