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悦菱蹙眉,手按着胸口道:“鱼好腥。”
“甚么事?”姚心萝想起李恒被人追杀的事,忙问道。
“女人,冬林跟着三表女人呢。”冬格小声禀报导。
姚心萝看着走远的冬林,双眉舒展,万一冬林赶去时,李恒已被人带去拾翠馆,要如何办?沉吟半晌,道:“冬枝,你去找那些婢女探听一下,拾翠馆在甚么处所?”
“我不会让你分开我身边的,你去探听处所,我去找至公主借人。”姚心萝不是鲁莽的人,救人是要紧,但也不能让本身落入险境当中。
“冬林,你顿时去找李,不,找四少爷,让他把这件事奉告李恒。”姚心萝得空去想是谁关键李恒,要先禁止这件事再说,就算这件事是假的,谨慎点总不为过。
“大嫂,如何了?是有鱼刺吗?”昭仁至公主体贴肠问道。
“女人,奴婢不能分开您身边的。”冬枝焦急隧道。
昭仁至公主冷哼一声。
“心儿,絮儿,我们分队玩投壶。”罗素约走过来道。
“婉绵,我们接着下跳棋吧。”李子茹搂住萧婉绵的胳膊,获咎端柔县主也就算了,别连昭和县主一并获咎了,好说歹说地把她拉走了。
第五道菜,福寿双全鱼送了上来。婢女夹了一筷子,放在崔悦菱的碗中,崔悦菱夹起来放进嘴里,下一刻,就侧身用帕子捂住了嘴,做呕吐状。
韩嘉缣话到嘴边,改了词,但该表达的意义,已表达出来了。姚心萝亦听懂了,道:“缣表姐去找五舅母,我去找我母亲。”
韩嘉缣对姚心萝的企图,心知肚明,立即共同地发起道:“我们分红两队来比,输的人拿点彩头出来给赢的人?”
冬枝这才领命去探听。
“只怕我三姐一定肯听你阿谁婢女的话。”韩嘉缣目光闪了闪,“我还是去跟母亲说一声,这万一出了事,也不至于见怪……措手不及。”
冬林摆布看了看,道:“奴婢听到一件事,一件对李将军倒霉的事。”
“女人,奴婢没用,奴婢跟丢了三表女人。”冬林惭愧隧道。她没来过定远侯府,不熟谙路,不远不近地跟着韩嘉缣。韩嘉缣怕被人瞧见,躲躲闪闪的,她也只好跟着躲躲闪闪的,因而就听到一件不该听到的事,等她听完,韩嘉缃早已不晓得去处。
萧咏絮第一个出声支撑这个发起,取下头上的双蝶嵌红宝的金簪道:“这是前几日,太后娘娘赏下来的,谁赢了就归谁。”
“好。”韩嘉缣微微一笑,她还是喜好和聪明人打交道。
坐在中间的常元珍看她如许,目光闪了闪。
中午初刻,婢女来禀酒菜已备好,李子秢忙请众女移步退席。酒宴上,有长辈在,女人们循分守已,文雅如仪地用餐。
冬林凑到姚心萝耳边,把听到的说了一遍。
崔悦菱伸手拽了拽昭仁至公主的衣裳,轻声道:“大mm,三弟妹她也是体贴我。”
“好了好了,我们来玩吧。”姚心萝想用投壶绊住韩嘉缃,不让她到处乱走。
宴罢,众女眷依着各自的爱好,有的去看戏,有的去听书,有的去抹牌,有的去下棋,得意其乐。
秦晓云敢讽刺崔悦菱,却不敢跟昭仁至公主对上。昭仁至公主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说脱手就脱手的,被她打了,都没地说理去。
萧咏絮和姚心萝她们去投壶了,萧婉绵和李子茹她们去下跳棋,总算相安无事了,李子秢长舒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还好昭和县主在这里,要不然端柔县主暴怒起来,脱手打人,谁敢拦?谁又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