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小乐,我给你们先容,这是我的两个表姐,韩嘉缃、韩嘉缣。缃表姐,缣表姐,这位是显恪郡王府的端柔县主,这位是蒋国公府的二女人高乐灵。”姚心萝笑,“缃表姐,你不是最喜好投壶的嘛,和端柔县主比比,看谁短长?”
高乐灵看到和姚家姐妹站在一起的韩家姐妹,问道:“心儿,她们是谁?如何长得一模一样?”
李恒年纪悄悄就做了三品将军,再者定远侯府爵位承位之人还没定,如果运气好,嫁过来便能够做一品世子夫人了。但李恒是武将,要出征,上疆场兵戈,聚少离多。
李老夫人赞了萧浚和姚敦臹几句,就迫不及待隧道:“恒哥儿啊,这两个是你韩家的表妹,嘉缃和嘉缣。”
“是,祖母。”李恒恭敬地应着,看萧浚走到韩氏身边说话,目光微闪,“七皇子、五表叔、八表叔、姚世弟,请。”
一行人到了女人们堆积的处所,气候酷热,玩投壶的女人只萧咏絮、高乐灵几个,大多数坐在亭里下跳棋、猜枚,或坐在水榭里垂钓,园中服侍丫环皆着粉色衣裙,端茶递水,服侍殷勤,井然有序。
“有事理没事理无所谓啦,你快过来,等你玩投壶呢。”萧咏絮抽出帕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小乐明天也不晓得搞甚么鬼,一枝箭都没投出来。”
“昭和mm,端柔mm已经来了,在和她们玩投壶,你不畴昔?”萧浚笑问道。
“絮儿,这话是你说的啊,我可记着了,下回别拉着我和你玩投壶。”高乐灵噘嘴道。
萧浚是嫡出的皇子,就算登不上阿谁位子,必定也是位王爷,位高人贵。可也正因为他是皇子,由不得旁人遴选,只要被遴选的份。皇后娘娘从年初选到现在,怕早已选定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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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家世好,面貌端,都是好的联婚工具,家中有适龄女孩的夫人、太太们看着他们心念电转。
韩嘉缃这才回过神,和mm一起,屈膝施礼道:“表哥好。”
“是七皇子和臹哥儿啊,你们故意了,故意了。”李老夫人笑道。
“你骂谁是疯狗呢?”萧婉绵怒问道。
在她们衡量与李家、姚家攀亲的利弊时,韩五爷和韩八爷已给李老夫人行罢叩拜礼。萧浚和姚敦臹上前道:“小七(臹小子)给老夫人存候,恭祝老夫人松鹤长春,益寿延年。”
萧咏絮不美意义地吐了吐舌头。
“有些人不会说话,可嘴就闲不住,恐怕别人把她当哑巴。”萧婉绵阴阳怪气隧道。
韩嘉缃痴痴地看着萧浚的背影,不挪步,她还没找到机遇跟七皇子搭话,他如何就走了?韩嘉缣看她那样,气得五脏六腑都痛,用力地挽起她的胳膊,咬牙切齿隧道:“三姐姐,你不是说你想去投壶吗?我们走快些吧,别迟误了时候。”
“那里跑来一只疯狗在这里乱吠?”萧咏絮翻着白眼道。
韩嘉缃一听七皇子三个字,视野立即从李恒身上移到了萧浚身上。他穿戴一袭绯色窄袖织蟒纹锦袍,乌发用紫玉冠挽着,腰间悬着白玉雕螭龙佩,长身玉立,贵气天成。如此夫君,人间少有。
“奴婢晓得了。”冬林点头道。
“你喜好投壶啊,太好了,我们来比比。小乐太差了,投了这么久,她一枝箭都投不出来了,我都没兴趣和她比了。”萧咏絮一脸嫌弃隧道。
萧咏絮冷哼一声,道:“谁回声就骂谁啰。”
姚心萝还没出声,韩嘉缃抢先道:“我最喜好投壶了,姚表妹,我们快畴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