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浑说?”国公爷嘲笑,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训铮是我的嫡宗子,我最看重的儿子,由得你浑说?”
固然书院和书堂不放假,但姚敦正等人都告假赴宴。韩家来的是三房的宗子韩五爷、五太太、韩八爷、八太太以及韩氏大哥的宗子韩应学、大少奶奶赵氏和韩五爷的一对双生女儿,三女人韩嘉缃和四女人韩嘉缣。
“好,你们等着。”姚敦臹翻身上马,去买糖人儿,一买就买了一堆,不止姚心萝和韩家姐妹有,也给姚静香几个买了。
“四哥不叫了,mm别活力。”姚敦臹涎着脸笑,“mm,前面有卖糖人儿的,你要甚么?”
“兔子。”韩家姐妹异口同声隧道。
姚敦臹边敲车壁,边喊道:“mm,mm,mm……”
“四哥哥,你又混闹,我这模样,如何骑马?”姚心萝噘嘴道。
“祝洁,你嫁给我之初,我就跟你说过,只要你循分守己,该给的面子,我不会少了你的。但是你,愚不成及。”国公爷嫌恶又绝望,孔氏离世,他悲伤欲绝,并不筹算续弦,孝惠皇后却强即将周家女赐婚给他。周氏病逝后,为免孝惠皇后再塞一个周家女给他,他娶了祝氏过门,没想到娶进了一个蠢货。年青时,祝氏还算受教,年纪越大,不但不听劝,还尽做些狗屁倒灶的事,让他悔不当初。
“mm,要不要下来骑马?”姚敦臹笑问道。
梁国公府在城南,定远侯府在城北,辰时正,梁国公府除了上早朝的国公爷和姚训铮,其他的人包含三天前赶到都城的韩家人,齐聚拙院。
姚训铮等人,皆是伉俪同坐。柳氏陪着赵氏坐一辆马车,姚心萝陪着韩家姐妹坐了一辆马车,祝爱莲跟着姚静香几个坐一辆马车,前面还跟着三辆坐着婢女的马车。姚敦正兄弟三人和韩应学骑马前去。
“国公爷,我知错了,我今后再也不会胡说话了。”祝氏的下巴被国公爷捏得生痛,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得眼泪直流。
马车一起前行,在离定远侯府不远的处所停了下来。
“两位表妹要甚么?”姚敦臹问道。
“祝洁,你给我听着,要还想留在姚家,做你的老太太,就闭上你的臭嘴。”国公爷冷冷隧道。
注:蔷薇色和茜色是分歧深浅度的红色。
梁国公漂亮地亲身讨情,还阿谀了圣上。圣上龙颜大悦,钟御史没受重责,只罚禄半年。圣上犒赏了一些东西给梁国公,不是安抚,而是嘉奖,嘉奖他高风亮节、至公忘我。
mm就两字,姚敦臹却喊出分歧调子。韩嘉缃掩嘴笑道:“四表哥真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