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捡根棍子戳戳螃蟹的屁股,戳了会儿冷静地走开了。
路上一小我都没有,一只鸟也没有,蚂蚁都往洞里钻,楚渔抱紧了明白鹅,模糊有些不安。
而此路将向那边?可否到达匪贼窝?明白鹅不知!楚渔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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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戏还得青豆来配,楚渔抓出把青豆,优哉游哉啃起来,嚼得嘎嘣脆。
如果找不到匪贼窝如何办?现在打退堂鼓必定不可,太丢面儿。
岂知云娘前脚刚走,楚渔后脚就出了门。
第二日,楚贵还是出海打渔,云娘还是洗衣种菜喂鸡......
明白鹅似懂非懂,嘎嘎叫几声,脑袋点啊点。楚渔松开手,明白鹅摆布晃了晃,鹅屁股一扭一扭,走向右边。
这一个多时候,楚渔越走越累,累得抬不起脚,而英勇无敌的明白鹅名誉赖地。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小匪贼把手里的长/枪耍得溜溜转。
楚贵哼的一声:“就是鸡笨!就是鸡懒!我经验懒鸡笨鸡没错。”
木桩上,楚贵抱着楚渔,尽显父女柔情。
两堆人越打越狠恶,难分难舍,楚渔镇静地如同一只小麻雀,只恨不得插手此中。
“这个......”鸡和鸟的翅膀哪不一样,楚贵一时也答不上来。
楚渔背着小承担,左手抱只明白鹅,右手拄根烧火棍,走在通往村外的巷子上。
小匪贼愤怒地瞪了眼部下,手悄悄地摸向屁股。
“疼不疼?”
楚贵摸摸闺女的头,心生一计,凝色道:“喵喵,你晓得匪贼长啥样不?”
“她先罚我跪柴房。”
“啊,割花脸就欠都雅了!”楚渔惊呼出声,心都悬到嗓子眼。
“世子,有匪贼。”
他身后的人刷刷举起长/枪,齐声喊:“留下买路钱。”
“匪贼啊匪贼,你们到底住哪?”
“爷,我有分寸。”叫阿飞的男人围着小匪贼转了个圈,无耻地笑了,“小毛贼,毛都没长齐,也不瞧瞧我们爷是谁!”
哇,匪贼要打斗耶!比戏里威风多了!楚渔忍不住冷静鼓起掌来。
楚渔咬咬牙,拖着明白鹅,持续闷头往前走。
楚渔猛的吸了口气:对,是匪贼的气味。荒山野岭,必然是匪贼。
喵喵一溜话儿讲得头头是道,楚贵皱紧眉头。
楚渔趴在光滑的大石头上,兴趣勃勃地看起戏来。
“爷,戋戋几个山毛贼我去摆平了。”有人自告奋勇,是个高个儿。
楚渔牵着明白鹅走在路上,饿了啃包子,渴了吃果子,无聊了踩蚂蚁,落拓又欢愉。
楚贵叹了口气:“你不捣人鸡窝,你娘能罚你?闺女啊,你平常不是嫌鸡屎臭么?”
“呸!我管你们是天皇老子还是阎王爷,到了牛头山,就是大爷脚下的毛毛虫。”小匪贼嘴上工夫也不弱。
好吧!扯谎是一门技术活,楚贵自认技术不过关。
“那鸡有翅膀,为甚么不会飞?鸟都会飞!”楚渔嘟囔着嘴。
咦,另有个小匪贼,有三个她这么高,头戴草环,嘴叼狗尾巴草,走起路来大摇大摆。
“你走去哪?”楚贵啼笑皆非。
没出息的家伙,小匪贼瞪了部下一眼,一个飞身,长/枪径直刺向阿飞:“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爷爷枪下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