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小我都没有,一只鸟也没有,蚂蚁都往洞里钻,楚渔抱紧了明白鹅,模糊有些不安。
“那鸡有翅膀,为甚么不会飞?鸟都会飞!”楚渔嘟囔着嘴。
如果找不到匪贼窝如何办?现在打退堂鼓必定不可,太丢面儿。
“哼,它们也不肯泅水。”楚渔振振有词。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小匪贼声音戛但是止。
楚贵不解:“喵喵,不喜好螃蟹了么?”
“爷,戋戋几个山毛贼我去摆平了。”有人自告奋勇,是个高个儿。
楚贵心说:闺女,你本来就三岁啊。神采却一沉,凶道:“匪贼专吃小孩。”
“爷,我有分寸。”叫阿飞的男人围着小匪贼转了个圈,无耻地笑了,“小毛贼,毛都没长齐,也不瞧瞧我们爷是谁!”
“闺女,干吗非得跟你亲娘置气呢?白挨顿打。”
因为楚渔是个坏孩子,一起上也没人搭讪她。再说田里的草得拔,海里的鱼得捞,各有各的事,谁会在乎三岁小屁孩的行迹。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小匪贼把手里的长/枪耍得溜溜转。
楚贵噗嗤笑了,捏捏闺女的小面庞:“你这丫头,尽胡说,鸡哪会瞪人。”
恩,楚渔是个言出必行的三岁小孩,说离家出走就判定决然要离家出走。
楚渔捡根棍子戳戳螃蟹的屁股,戳了会儿冷静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