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摇点头:“我这两年也存了些银子,你拿着去别的处所躲躲吧。”
“那不是情急之下嘛!我不吓她们,九儿就会被折磨死。”
楚渔飞一样地跑出来,开门见山即道:“姐姐,花容带着衙差来抓我,还冤枉我是通缉犯,我那日我说在福州杀了人都是用心唬她们,骗她们的,姐姐你可要帮我。我吃点亏不碍事,只是他们胆敢冤枉我是通缉犯,足见其涓滴不将姐姐放在眼里,到时候内里人都说‘倾城的丫头竟是个杀人犯通缉犯’,这可就辱姐姐的英名了。”
“姐姐的意义是?”楚渔仿佛明白了甚么。
.......
看的久了,对这些奇形怪状的金器是甚么用处,楚渔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些金器的名字,本来她刚才摸过的像捣衣杵又像筷子的玩意儿竟是件假□□,别的几件是鞭子、缅铃、肉苁蓉等。
金风馆新年第一天停业,金芙蓉一大早就带着统统的美人仆人去了祠堂,拜完祖师爷,又拜财神爷,楚渔灵巧地跟在倾城身后,向金芙蓉问了好,金芙蓉笑眯眯地塞给她一个红包。
倾城一声娇笑:“萧郎就爱哄我高兴,我这不是长年窝在金风馆,都没福分见地内里的天下,一传闻有绝世美女,也就想开开眼界。”
目睹倾城涓滴未有怒意,还夸她玩弄的好,楚渔再笨也明白倾城并不是不帮她,赶紧起家,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想要奉迎倾城。
被倾城看破目标的楚渔就更不敢正眼直视萧公子了,头恨不得埋进裤裆里,连说了几声:“姐姐别逗我玩了,我只是猎奇,纯属猎奇。”
“还是姐姐短长。”楚渔赞道
一向冷静不作声的九儿拿出了一个承担:“小鱼,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清算了。我也没有钱,只能给你做烙了几张大饼,够你吃半个月了。”
金芙蓉让人筹办了很多金子锻造的玩意儿做奖品,摆放在正中心,阿谁金光闪烁啊。楚渔钻到前排只看了几眼,就被莫愁给拉了出来。
倾城也不拦着她,只笑眯眯地下了床,坐在打扮台前,翻起明日要穿的新衣来。
“姐姐说我只想第一步,不想第二步,那姐姐的意义是......”楚渔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莫非倾城的意义是衙门要抓她这事另有第二步?
楚渔哪是莫愁能随便打发走的人呢?并且莫愁越是不让她看,她越是想看。因而乎,趁莫愁带客人见倾城的空地,楚渔又钻到了前排,津津有味地摸着那些外型独特的金器。
“呃,他们晓得被我骗了么?”楚渔没想到这帮酒囊饭袋还没蠢到家嘛!
颠末这事,倾城在楚渔心中,的确是神普通的人物。
“本来跟的是牛头寨张寨主。”
没几下,倾城就要投降了:“你说这金风馆上高低下谁不避着我点,你这丫头竟然还敢跟我撒娇。这人间的事也是怪哉。”
“小小年纪就对这东西爱不释手,是个风骚胚子。”
“小鱼,不是我们不让你出来,是女人真入眠了,女人最不喜别人扰她就寝了。”
对喔!以金芙蓉在江宁的职位,那也定是很在乎她和金风馆的名声,让别人说她窝藏通缉犯可不是甚么好名声。只要她一口咬定没有杀人,那这事在金芙蓉眼中,不过是花容和倾城两派的斗争,所谓家丑不成传扬,花容还把内院的事闹到外边去,那不是要气死金芙蓉么。
“那我上去看看萧公子有多帅,配不配得上倾城姐姐。”
“姐姐就是面冷心热,并且我们是同亲嘛,情分天然与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