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就指导指导我嘛!”
“倾城女人甚么都没说吗?”
“小鱼,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被官爷追。”九儿说着眼泪又流了一脸。
“姐姐的意义是?”楚渔仿佛明白了甚么。
“这你就不懂了,金夫人就爱看我和花容斗,就像她和玉葫芦斗了这么些年一样。我和花容斗得越短长,她就越欢畅,她当然坐山观虎斗,看得不亦乐乎。”
“嗯!”莫愁一脸崇拜,“就在我刚才带黄大人上去时,萧公子就自给儿上去了。”
“还是姐姐短长。”楚渔赞道
先是早餐后,花容带着衙门里那帮人来抓楚渔,罪名一为持刀行凶,罪名二为缉捕通缉犯,那衙门里的朱大人还像模像样地拿了张通缉令,莫愁等人看了,通缉令上的人与楚渔眉眼间倒有几分类似,吓得她从速让人去告诉楚渔躲一躲。
摸到一根捣衣杵般大小筷子般是非的金器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楚渔回过甚,就看到一张温文尔雅的脸。
那朱大人关着门和花容玩得不亦乐乎,衙差们一向不走,莫愁去找倾城,倾城也不出声,弄得她六神无主。
“不对啊,我是倾城女人的丫头,如果我成了通缉犯,倾城女人面上也无光彩。”楚渔喃喃自语道。
.......
“小鱼,女人睡了,有甚么事明儿再来吧。”
“没事,我就去给女人和萧公子送盘点心,又不碍事。”
“不,我有要事要与姐姐筹议,二位姐姐,你们就让我出来一下,我很快就说完了。”
莫愁一张脸憋得通红,短短一句话想打发楚渔。
“你这一天跑哪去了,我让人满大街找你,鬼影都找不到一个。”
“萧公子长得都雅吗?”楚渔眨眨眼。
几小我对峙不下时,倾城懒懒的声音从帷帐后飘出来。
莫愁趁着拜财神爷的空档,找了金芙蓉外间的丫头探听了翻,然后东风满面地返来了。
“莫愁,我长长见地,你拉我做啥?”楚渔不解道。
“寨主确姓张,萧公子见地真博识。”
楚渔又偷偷瞄了瞄花容,花容的神采比乌鸦还黑,和她一身的喜庆穿戴完整不搭,楚渔就晓得倾城昨夜跟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看的久了,对这些奇形怪状的金器是甚么用处,楚渔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些金器的名字,本来她刚才摸过的像捣衣杵又像筷子的玩意儿竟是件假□□,别的几件是鞭子、缅铃、肉苁蓉等。
“能不晓得么?”
“姐姐说我只想第一步,不想第二步,那姐姐的意义是......”楚渔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莫非倾城的意义是衙门要抓她这事另有第二步?
楚渔抓着倾城的手摇啊摇,脑袋在她手臂蹭啊蹭。
“小鱼,你也别太难为情。归正这些事,女子结婚后都会懂,你现在也不过是比平常女子早懂几年罢了,没甚么丢人的哈。”
说话的是个墨客模样的男人,一身紫红的衣裳,手中拿着一把做工极其精美的银扇,目光落到那把银扇子时,楚渔的脑筋里就本能地算起这把扇子值多少钱了,乃至于那男人走远了,她都没有发明。
这么一想,楚渔总算松了口气。
楚渔哪是莫愁能随便打发走的人呢?并且莫愁越是不让她看,她越是想看。因而乎,趁莫愁带客人见倾城的空地,楚渔又钻到了前排,津津有味地摸着那些外型独特的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