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吗?”郭大富冷哼,鄙夷道:“你觉得凭几首诗词就能做我郭大富的半子?”
“我等了你足足半个月,终究见到你人来了,可你却怕死躲在山脚下,遭受这类事你不但不来安抚,反倒怪我?
苏小乞暗叹口气,用纯洁磨练男人,用款项磨练女人,是天底下最笨拙的两件事,为甚么恰好有人乐此不疲的去做?
“为的就是让瑶瑶看清你究竟是个如何的人。”郭大富嘲笑。
将迟良击飞,这名侏儒又身形一闪,躲进龙马的肚下,难怪不见马夫,本来马夫就贴在龙马的肚子上。
“我该下去见他了。”郭瑶抬头将泪水流回眼底,极力的让脸上挂起笑容。
迟良面露痛苦之色,道:“我……我不能娶你为妻了。”
迟良如受雷殛,双目无神道:“我从不知……我从不知……”
一名侏儒站在了郭大富的身边,最为惹人谛视标是他的双手,就如同是精钢铸成。
“良哥……”泪水夺眶而出,郭瑶想要投入迟良的怀里,迟良却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
“是了,是了。”迟良失魂落魄的下了马车,朝着贡龙城的方向跌跌撞撞的前行,“该走的是我,该走的是我才对。”
沧海的盐有一半是从泰安商会手里过,赤手起家的郭大富更是一个传奇。
郭瑶的眼中顿时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突地,迟良的瞳孔骤的一缩,他瞥见了车厢的门上雕饰,就像是一撮细盐落入陶罐,那是泰安商会的标识。
“不管你知还是不知,正如你所说,缘分已尽。”这句话竟是马夫说的,就是苏小乞花了大代价才请来的马夫。
“你……”
迟良的脸顿时扭曲,谩骂道:“贱人!你们父女合起伙来欺负我,现在你对劲了?!”
苏小乞只能闭上嘴了。
“你……你说甚么?”郭瑶红润细致的脸顷刻一片煞白。
迟良不敢去看郭瑶的眼睛,道:“因为你的身子不敷明净,我……我……”
背着双手的郭大富一步未动,眼皮也未眨一下,随后,便见迟良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喀”的吐出一口血。
迟良手脚一僵。
“你怕对不起列祖列宗?”郭瑶哭声凄厉。
郭瑶惨淡一笑,从腰间扯下一个暗红色的香囊,迟良正要伸手去接,却见香囊扔给了苏小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