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抱朴看着他们，道：“我年事已大，本来就已活不了多久，此次有仇敌找上门来，我将你们赶下山去，实是不但愿你们陪着我一同死在这里，不想你们竟是不肯拜别，差点被我扳连。但是，你们持续留在邙山一带，毕竟是不成能有出头之日，恰好老夫教给你们的，也非甚么堂堂正道，于儒道眼中是下九流，于大门大派眼中是傍门左道。”
宁江道：“你还没有发明么？他们的老迈有白日隐踪之法，他们的老二，按他们所说，乃是精通水性，老三有钻地之术，四妹有易容之术，你猜小丫儿会甚么？”
五义齐齐拜倒。秦陌道：“我们五人全都是被抛弃的孤儿，如果不是寄父收留，早已死于荒郊田野。下九流也好，傍门左道也好，如果不是寄父教我们这等讨糊口的本领，我等又如何能够话到现在？”
秦陌道：“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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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来到他的身边：“哥哥，你早就晓得会变成这个模样？”
“不是！”宁江往斜上方的一个石孔指了指，“她藏在这里头。”
当天早晨，秦抱朴将秦川五义叫来。炉火在他的身边噼啪，他拂着长须，沉吟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