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郑氏便真的忙活起来,买了三牲另有一大堆拜神用的物件,带着程连庄到文曲星庙还神去了。
程剑被郑氏拖到了后院,公然见到本身埋的银子被完整挖开了!上百锭银元宝就躺在院子里东南角的土坑里。
却听程连庄道:“要不是哥哥奉告我种灯芯草,如何能挖出这么多银子,以是哥哥应当给一份,娘这么辛苦也应当给一份,爹把娘娶回家,也应当分一份,爷爷生了爹更应当分一份,以是分红五分方才好!”
这时候,程剑听到埋银子这几个字,心中不由一紧,这必然要抛清干系,不然就露马脚了!
程剑一听也对,好久都没跟这几个哥们一块玩了,便承诺道:“行!走!我们去前门大街,明天我们就不趴在墙角偷听了,正大光亮的畴前门出来,点上一壶茶,几叠瓜子,咱哥几个好好享用享用!”
郑氏此时已经完整信赖这些银子是文曲星给小儿子的照拂了。
百口人数了数,挖出来的银子统共有八百八十两银子,数完了银子程连庄俄然道:“这些银子我一份,哥一份,娘一份,爹一份,爷爷也分一份。”
百口人都信这些银子都是文曲星埋在自家后院,给程连庄进学用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以是这些银子就都归了程连庄。
“对啊,对啊,你都好久没去听平话了!”秦猴子在一旁帮腔道。
到了现在,程剑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不但程连庄挖到了银子,爷爷程大棍,老爹程弟大,另有郑氏都没有思疑到本身,也不枉程剑这么一顿折腾。
说完,程剑佯装回身就要关上门。
……
刘瘦子和秦猴子二人,见到程剑手里的碎银子自是一阵喝彩雀跃。
“哎呀,真的是在院子里种灯芯草,就能获得文曲星的照拂啊!”程大棍一脸感慨。
“明天我就到文曲星庙谢神去,这文曲星对咱家的照拂真的是太灵验了!”郑氏此时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诚恳向善。
“娘!你如何也跟着弟弟一块混闹了?”固然内心悄悄冲动,但程剑还是得佯装不知。
程剑看着家人脸上的阴霾尽去,心头似也暖了很多。
说完,程剑从荷包子里取出一块碎银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郑氏带着程连庄,进了屋,敲开程剑的房门。
要晓得,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是不能在地里埋银票的,银票上有日期,并且埋在土里的银票不成能是极新的银票,很轻易露陷,以是程剑才要大费周章,在钱庄取了银子,专走偏僻的巷子,从后门悄悄进门埋银子。
散了学,又是刘瘦子和秦猴子在书院门口等程剑一起去玩。
要说郑氏的凶暴那是出了名的,她是屠户的女儿,从小就玩杀猪刀,再加上一出世就让人说成是“白虎煞星”,从小到大更是没少跟骂她“白虎煞星”的孩子打斗,这便养成了四周十条街都驰名的凶暴脾气。
这一顿折腾也废了他很多的力量,这还不算刚才被郑氏揪得耳朵快断了,当时候可没有龟甲龙象功护体,疼得要命。
“灯芯草的事我也只是听赵秀才提过一两句,没想到是真的!”程剑揉着发疼的耳朵,接着搬瞎话。
接下来,一家子人把银子都挖了出来,搬进屋子。
郑氏一听就傻眼了,如何这些银子这傻小子还要分出去?
一家人其乐浓浓的把银子收起来,本来这几日因为弟大赌坊被封而覆盖在程家一家人脸上的阴霾,此时荡然无存。
之前他们去听书,实在都是在茶馆的墙上掏个洞,耳朵趴在墙洞上听内里的平话的平话,虽说是乐此不彼,但是若碰到寒冬腊月,那在墙外边是冻得都快成冰块了,向来没有进茶馆里喝着热茶,嗑着瓜子听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