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心头一颤,咬牙强忍心头的哀思,只能再等下去。
“回将军,至今未回。”
云晚箫冷冷一笑,指向城下的阿禄,“你的人头,我要定了!”
“哈哈哈哈,云晚箫,这一次,看你往那里逃!”阿禄挥戟再战,他身后黑压压的吐蕃雄师滚滚而来,将这五千唐军铁骑垂垂围了个插翅难逃。
“咻!”
“开城门!”云晚箫怒声一喝,“战机稍纵即逝,千万不成有误,速速开城门!”余光猝然瞥见一道寒光袭来,云晚箫蓦地横枪挡击,几乎被震上马儿来。
阿禄与云晚箫俱是一愕,这骨笛之音,他与她都听过,除了迦叶心,另有谁?
“将军!”云家两兄弟打马过来,保护云晚箫摆布两侧。
云晚箫避开阿禄的一记挥戟横扫,仓促瞧了一眼现在紧闭的兴州城门,眸底浮起一丝惊奇来――她之以是用五千铁骑应战,就是仗着铁骑冲杀的速率,进可攻,退可守,现在俄然兴州城门封闭,无疑是断了退路!
“杀――”云晚箫在城下整军结束,带领大唐五千铁骑冲出城门,借着疯牛的冲势,仿佛一把利剑,刺向了吐蕃雄师的要地。
“该死!”阿禄收回一声沙哑的吼怒,赤红的眸子狠狠剜了云晚箫一眼,“兴州城近在面前,强攻兴州城,退阵者,死!”
却不想,抢先冲出兴州城门的并不是大唐将士,而是数百头尾上燃了火的疯牛!
“元帅不好了!”俄然闻声一名吐蕃标兵策马突入阵中,一边跑,一边指着西边不知何时飘起的烽火,“粮道被截,粮草被烧,有唐军突击我军火线!”
手中长枪与长戟猛地一撞,云晚箫与阿禄一触即分,两人勒马转头,再度比武,唐与吐蕃的兴州之战,今后拉开了序幕。
“死!”
云晚箫看了看这步地,像极了当初潼关外的九死平生,不由紧紧握了握手中长枪,悄悄道:“这一次,再也不会有尉迟大哥护你全面,云晚箫你要单独闯过这一关,必然要闯过这一关!”
兴州城外,吐蕃雄师已经强攻了整整三日。对于云晚箫只守不攻的势子,阿禄内心的肝火更减轻烈,他也明白,如果云晚箫持续如此,只会拖垮吐蕃狼骑的守势,让兴州之战呈现逆转。
“元帅,我军被前后夹攻,快撤兵吧!”
“再带几个上来!”阿禄对劲地扬手一招,阵前又押上来一排大唐百姓。
“云飞,云扬,速速救下尚存的百姓!”云晚箫勒马反握长枪,命令云家两兄弟先救那些无辜的大唐百姓,“阿禄这牲口由我清算!”
城外唐军铁骑发明退路被锁,焦心肠对正与阿禄缠斗的云晚箫呼唤,“将军不好,城门关了!”
“扑哧!扑哧……”
“刺史大人,速速开城门出兵啊!”云晚箫赤红双眸,再次朝着城头吼怒。
“云将军,不成出去啊!”兴州刺史骇声相劝,“如果兴州丢了,你我反正都是死啊!”
“云晚箫,被断了活路的滋味如何?”阿禄放肆地嘲笑着云晚箫,眯眼瞧向兴州城头上阿谁战战兢兢的兴州刺史,“兴州城破之日,本帅可要好好犒赏他!”
云晚箫勒马闪过阿禄的这一击,翻身上马,摆布挑杀两名吐蕃狼骑,“阿禄,有种就跟上来!”说完,云晚箫飞身骑上吐蕃马队的马儿,勒马转向,将阿禄引离了城脚。
“元帅!”
“诺!”
“回将军,杜大人说统统伏贴,请将军速速迎敌周旋。”
云晚箫觉得他没听清楚,当即勒马转头,策马直直朝着城脚下驰来,“刺史大人,速速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