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抱着书哀思地想着,不知不觉就坠入了黑甜的梦境,到了半夜他模糊感受有人靠近,潜认识里的防备让他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嗯?”
统统的话语尽数被封入口中,男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舌头霸道地突入口中肆意地翻搅,津液很快就融到了一起,稠浊着淡淡的烟草味,这是顾清琉身上独占的气味,苏浅向来没法顺从,很快就熔化在他怀里。
苏浅从浴室里出来总感觉内心瑞瑞,踌躇半晌,终究还是将手电机池给安了归去,然后开了机。二十多个未接电话顷刻冒了出来把他吓一跳。他越想越感觉后怕,顾清琉在某些方面能够称得上是专|制,美满是帝王做派,容不得别人有半分违逆,刚才那样必定会把他惹毛的。思及此,苏浅心中更加忐忑,没敢把电话打畴昔,只是给他发了一条类模棱两可的短信:我只是想你了。
第二天他练了一天琴,早晨上完课送走了左恩,一小我对着偌大的屋子感觉有些无聊,便主动给顾清琉打电话,筹办汇报一下明天的路程,不想那头倒是关机状况。贰心感觉奇特,顾清琉平时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因为有很多跟事情相干的电话颠末秘书过滤后会接出去,他需求及时措置,充电宝也是随身照顾,以防手机没电错过一些告急的事。
本来是因为想他了才会闹别扭,小孩抿着唇红着鼻尖,眼泪汪汪的小脸刹时在他脑海里掠过,顿时感觉敬爱非常,连心都软了几分,又酥又痒,像是被小植物毛茸茸的爪子毫无防备地挠了一下。顾清琉向来不晓得本来被人惦记是一件这么夸姣的事,让他恨不得撇开统统直接呈现在那小我面前。
少年不堪其扰,伸手无认识地将他的脸推开,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甚么,光|裸圆润的肩膀再往被子里沉了沉,持续睡,顾清琉几乎笑了出来,只感觉他这副模样如何看如何敬爱。
因为返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一场酐畅淋漓的*并没有让顾清琉感觉困顿反而精力奕奕,非常复苏,也恰是因为这类复苏让他一时堕入了茫然。
那头没再答复,苏浅一向盯着屏幕晓得睡动手机都毫无动静。
到底是如何回事,在情事上他对别的恋人向来和顺备至,对着苏浅却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吃下去。明显返来的时候想的是要更加和顺地对待他,不想一进门看到他小猫似的伸直在沙发上睡觉的身影时甚么都抛到了脑后。那副仿佛等候仆人归家的落寞姿势让贰心中的占有欲刹时爆棚,只想狠狠地侵入他体内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面前的人是属于本身的,是本身的统统物,别人休想觊觎。
彻夜亦是如此,加上明天一整天都没有接到对方电话,苏浅心中老是感觉不安,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了好久都未能入眠,终究只得起家去书房找书看。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他拿去了客堂,甘愿躺在沙发上看也不肯回到那张大床上,没了顾清琉的寝室只剩冷僻,闻着被子上残留着的对方的味道他只会让他更加驰念,短短的分离就已经是如此难过,他不敢设想如果有天顾清琉腻了要跟他分离又会是如何的风景,本身估计会疯掉吧?
“别乱动,乖乖的宝贝,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今晚必然要干你,不然我会爆掉。”顾清琉在身后孔殷地吻着他,略有粗糙的大手滑过他细嫩的脖子。
睡梦中的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无认识地皱了皱鼻子,眼睫浸在泪水里,一副委曲到顶点的模样,顾清琉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又凑畴昔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小巧的鼻尖,光亮的额头,最后又回到微肿的红唇悄悄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