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懒懒地抚摩着身下人的肌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那点微微的讽刺刹时烟消云散,只余下一声声爽到骨子里的喟叹——

她仿佛又残害良家了。

看着面前只着内衣裤惊得眼睛瞪圆的女人,顾宸微微好笑,眼神猖獗地将她重新扫到脚,终究落在她胸衣挤压下的深深沟壑中,脸不红心不跳地咽下一口口水。

到底是个没心没肺惯了的,她那点长久的罪过感只保持了不到三秒,然后眉一蹙,双手齐齐用力,卯足了劲儿搬开了搭在她胸上的手臂,看着本身本来白嫩嫩的肌肤闪现出各种青紫,她撅着嘴有点不满,此次碰到的究竟是良家还是禽兽?

欠清算的死妖精!

“如何办喏,不要脸偷人偷到金主家来啰。”他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双手从前面紧紧圈住她的软腰,薄唇含着她红扑扑的耳朵,逗她。

对,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影象回笼了,她只晓得本身睡了个男人,却健忘了,这男人是她的顶头下属,从总参新调到北军总的副院长顾宸,北京军区雷厉流行顾寒顾司令员的儿子!

貌似,有点食髓知味了。

尤泥有点恼,有点怒,可又碍因而本身主动勾惹人家而不敢张扬,扭着身朝身后男人虚张阵容道,“你、你快点走,等会屋子仆人返来你就死定了。”

“哗啦”一声撕掉她身上的套裙,顾宸只感觉莫名热的慌,要命,那小章鱼精仿佛离不得妈妈的小婴儿,他一败坏监禁着她的大手,她便顿时腻在他身上东磨西磨,蹭来蹭去,还探出滚烫的小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一通,不过半晌间,两人就肉虫一样交缠在一起,密不成分。

高-潮到临的那一刻,顾宸脑海中竟然蓦地闪现出如许怪诞而情涩的设法,然后脑筋有了半晌的复苏,哦,这是别人藏起来的小娇娇,他现在将人家压在身下纵情尽情是在做甚么?和某位不着名高官的小情妇搞破鞋?

一室的靡艳,幽闭的房间内充满着欢爱后的各种味道,阳光透过窗帘的裂缝,晖映到大床上一丝-不挂的一对野鸳鸯身上,此中那只白嫩嫩的小鸳鸯俄然睁眼,黑溜溜的眸子子咕噜噜矫捷乱转一通,然后又将眼敏捷闭上,再展开,再闭上……如此搞了三四遍,尤泥终究接管实际了,垂下眸扫了眼横在她胸前压得她呼吸困难的细弱手臂,她咬着唇有点烦恼。

在他较着火辣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尤泥那颗惊颤的谨慎肝儿一阵阵收紧,绞得她手抖得短长,胡乱将裙子笼到身上,却抖动手如何也拉不好拉链,她死咬着唇急得快哭,可手上拉链如何都拉不动,她开端悔怨本身为甚么要拿这件裙子了。

见怀中本来还气势汹汹小母鸡一样的女人一下子哭得水哒哒,上气不接下气,顾宸有点心软,暗想本身是不是说话太刻薄了,如何说这团小软泥也陪他度过了美好*的一晚,除却她的身份不说,她倒真是一个合格的床伴。

尤泥这女人,实在她真不是糊哒哒胆量小,自从得知本身患上了“爱吃男人”这类奇特的绝症以后,万念俱灰之下,她就算真是个小乌龟那也得给本身披上战役甲,她特能应对突发状况,特别是在她“病发”后。

尤泥一下子生硬当场,他还在她耳边忿忿地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下贱话,仿佛要将昨晚的现场直播给她重新播送一道似的,她俄然有点绝望,咬着小拳头嘤嘤地哭,心中哀戚地想着,得了这类爱勾男人的绝症,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岂止是合格?这怕是顾少爷近三十年来讲过的最言不由衷的话了,他清楚地记得,她动情时满身粉红的热切,口中一声声幼猫似的嘤咛,身下软肉死死含着他,像是要让他生生化在她体内,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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